催眠結束了,何青打了個響指:“好了,維尼亞小姐,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也是時候回到現實中了!”
維尼亞漸漸地從夢中蘇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的一刻,嘴角上掛著輕松的微笑。
她小心地站起來,我們來到了休息室的走廊,她走出來的一瞬間,回頭對我展露了燦爛的笑臉,我相信走出省廳之后,她將會有一個全新的人生......
何青來到我的身邊道:“還需要復診一次,不過這一次的效果顯然非常美妙!”
“做的不錯。”我最擔心就是給受害者留下永不磨滅的傷痕,而何青可以給我治療這些傷口。
后來維尼亞回到了印度,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跟她有過任何聯系了,她臨走之前還道了診所,何青給她進行了最后的治療,她離開之前,何青給她開了一點鎮靜的藥物。
“哥,看來維尼亞沒事了。”看著她的背影,何青給我說道。
“是的,印度女人也不錯啊!”我故意打趣地說道。
“哈哈,別被劉隊聽到,不然她繞不過你!”
“哎,雨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來。”
“會醒來的,要不我幫你吧!”
“你有什么辦法嗎?”
“按照心理學的角度,我們對pvs癥狀是有一種特殊的治療方式的。”
“那你試試,拜托了!”
“放心,我會盡力的,哥。”
之后何青一個星期來到了病房,給劉雨寧進行心理治療,因為真兇抓獲,劉雨寧的嫌疑被洗脫了。
維迪康對自己的嫁禍手段,在審訊的時候已經全盤托出了。
后來我才知道為什么他要留下嬰兒手印,原來當時維尼亞懷孕了,但那孩子沒有生出來就胎死腹中了,之后維尼亞總是做夢看到自己的身上布滿了嬰兒手印,維迪康得知后無比憤怒,他想把這些罪孽轉移到那些可惡的罪犯身上,于是他才開始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維迪康每次殺人留下嬰兒手印后,維尼亞的噩夢就會減弱一點,后來就只剩下那些魔鬼了。
而嬰兒手印只不過是道具印出來的,我們在搜查維迪康宿舍的時候,發現了這么一個模型對比手印發現大小和輪廓都一模一樣。
而何青的治療方法就是跟劉雨寧多說一些輕松的話題,不過帶著一點專業性,有些我都沒聽懂,我覺得何青應該能幫到劉雨寧的,就沒有理會,繼續上自己的班了,只有下班之后過來看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今年秋天的第一天,我看到街上許多人正在買奶茶喝,我沒有這個心思湊熱鬧,剛走進省廳的辦公室,高明強就跑過來了:“何馨讓你去一趟信息科,她那邊好像收到一份詭異的視頻了。”
“哦?那好吧!”
到達信息科,眾人的情緒都仿佛不怎么好,估計是剛才看到什么可怕的畫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