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那天要跟我一起去的,但后來因為有一宗詐騙案,要他跟進,就沒有去了,我回來后,他就問我:‘身體檢查的怎么樣?’我當時那里敢說實話啊,就故意告訴他:‘說沒問題,吃點藥就好了。’當時他很興奮,說我們終于可以要孩子了,但其實我心里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當時想過許多辦法,到村里去抱個孩子回來?或者假裝懷孕啥的,后來我選擇了后者。
知道我懷疑了,天鴻當然高興了,但隨著日子一點一點的流逝,我的腹部都不見有起伏,他有開始懷疑起來,還問我是怎么回事,后來我用一些東西塞到了自己的腹部,就好像古代那些假裝懷孕的女人一樣,接著說不能同房啥的,天鴻就過去隔壁的房間睡了。
后來在我快要生產的時候,我本來打算讓同村的阿花給我領養個孩子回來,就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那天出了點情況,那孩子因為被別的家庭用高價買走了,阿花告訴我暫時沒有孩子了,可是天鴻知道我今天要生育了,就這樣事情的真相被他知道了,那天他特別的生氣,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都沒看見過如此的悲傷絕望,而且他揚起手狠狠地摑在我的臉上,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打我,而且非常狠一點夫妻情分都沒有,接著我就離開了暫時回了娘家,要不是最近得知他失蹤的事情,我都不會再回來這個家的。”
給我傾訴完畢,尹天槐早就已經哭成了淚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在我面前哭成這樣的,所以我有點不知所措了,我機械地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不曾想,這個尹天槐哭的更加厲害了。
我只好打電話讓何馨和張可瑩過來了,幸虧在她們的幫助下,她終于恢復一點了,我帶她來到了外面,讓她吸收了一些新鮮空氣,她的心情恢復了不少。
“謝謝你們,我現在好多了,就算我們以后不能做夫妻也沒所謂,畢竟我是一個沒用的女人,我不會生育,我什么都不是!”
“你別這樣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的,其實我也不會生育!”張可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這樣說,但我看的出她是為了安慰尹天槐才撒謊的。
“真的嗎?張法醫這是這么回事?”
“其實我從前......”
我不想聽她們嘮叨,既然張可瑩能安慰她,我就暫時先撤了,繼續去走訪其他家庭,但我問了許多都沒有得到任何王隊最后消失地方的情報,這可就麻煩了,如果搞不清楚他在那里不見的,那怎么找?這里根本就沒有監控。
我看這段時間都要在太平村待著,就讓村委給我們找了一間屋子,作為我們的臨時大本營。
我們在這里待著,接著又找人去繼續走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作家的編輯又過來了,他看起來神神秘秘的,看到我就說道:“這不是何組長嗎?”
“怎么了?你有事嗎?”我有點不耐煩地回答。
“當然,其實我告訴你們啊,我看到王隊是被誰帶走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說?”
“哼,誰讓你們不幫忙找殺兔兇手,你們到底是怎么當警察的!”
“殺兔的案子我們也在調查,但現在關鍵在于有人失蹤了,難道你覺得一個人的性命還比不起一只兔子,莫非就是因為它是一名作家的寵物嗎?”
“哼,你不知道那兔子對我們王子的意義多深重,沒有它,我們王子最近都卡文了!”
“我告訴你,我也是網絡作者,也是寫刑偵懸疑那種的,但我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會卡文!”
“真的?難道你就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