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還是不想承認,極其痛恨我們的樣子,我就說道:“凱利·皮爾斯,你的弟弟現在也被我們抓了,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吧,只要你坦白交代魚鱗病的情況,還是有轉機的可能。”
“我不知道什么魚鱗病,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不知道?之前我在工廠的時候,還聽你們說什么研究的,而且我們在工廠找到了不少的受害者,一些物證,這些都指明你們是的確從事過那種非法的研究,你們還真有創意,上次把人整容成怪物,這一次還生產什么魚鱗病,難道還有更加多的犯罪手法嗎?”
“何警官你這是在稱贊我嗎?哈哈,不過魚鱗病我也是第一次聽到的,我在工廠里只是個小角色,你別以為那些人叫我什么領主的,相比其他人,其實我什么都不是,要知道我只是個女人!”
“只是個女人?你別抵賴了,他們都對你唯命是從,我調查過你的資料,你絕對用了假身份吧,因為原本的凱利已經死了,如果我們去找從前她的家人,一切就會水落石出,你別負隅頑抗了,就這些證據都足以把你判了,你拖延時間意義不大的,還有你的那些科學家們都認罪了!”
我知道凱利不會相信我后面的這句話,她不說話低著頭,耷拉著腦袋,仿佛是做錯事情還是不想認錯的模樣,她用絕對的沉默面對著我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都累壞了,竟然都沒有聽到她再說一句話,此刻我站了起來,只能暫時離開審訊室了,她不承認那就直接交給檢察院得了,這種人我真的懶得再折騰了。
后來我問其他審訊室的情況,才知道那些科學家們竟然一致都沒有認罪,但證據擺在眼前,他們依然還是要負上法律責任的,曾經我就接觸過一個下毒犯,他連續殺死了自己全家,在審訊的時候也是一不發,后來法院判了他無期。
他們那幫人去了檢察院之后的那天晚上,我忽然收到了電話,說是廣明市豪都大橋附近出現了一些情況,我和劉雨寧等人出警來到現場的時候,我就想起,當時凱利的人曾經讓我們把那些藥箱扔到了這里,估計那種魚鱗病在水中傳開了。
要知道豪都大橋附近是一處海灘,那地方經常都會有不少客人來訪的,特別是在夏季,現在剛好9月時分,正是游泳的好時機。
每天集中在這里的旅客少說也有好幾萬,如果他們也被......
當時我內心一片混亂,在看到水中飄浮著幾具身上都是魚鱗,傷口密布,脖子和四肢都是各種不同程度傷口的尸體時,大家當時的感覺就是看到了電影中的喪尸一樣。
我和張可瑩在檢查尸體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身上似乎有互相撕打過的痕跡,還互相撞擊、搏斗,想象一下都知道,他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在海邊好像發瘋一樣攻擊對方,直到幾個人都同時被打趴下,浸泡在水中一點力氣都沒有。
被我們從水中拖上來的尸體就有5具,據知情人士說明,這原本還有幾具尸體的,但被別的警察處理了,劉雨寧這才告訴我,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幾個大橋附近都出現了類似的尸體。
我把自己在凱利那邊打聽到的,關于魚鱗病的信息告訴了大家,當時眾人才氣憤的不行,咒罵那組織為了報復,所做的惡毒舉動。
“這還是人嗎?真沒見過世界上有這樣的罪犯,都以為這個世界被他們玩轉了,最終還不是成為階下囚!”夏侯第一個義憤填膺地說道。
肖元德盯著那些布滿魚鱗的尸體說:“對啊,把人弄成這樣,還只有組織的人才能想的出,我真擔心接著下來的所有案件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這出現的情況會變得相當嚴峻,他們的手段完全不是一般罪犯可以比擬的。”
“要不是這樣,我們何家也不至于,就不會一直都不能徹底摧毀他們了。”
尸體被抬尸員慢慢地帶走,張可瑩也跟著隊伍先回去了,我讓夏侯留在這里盯著,必須要找到一些線索,我則是沿著海邊走了一圈,抽取了一些樣本,在一處礁石的附近發現不少混亂的腳印,不過這里的游客那么多,調查腳印的意義不大,也沒有監控,只能暫時這樣了。
海灘的負責人,我們找到的時候,他恐懼無比地跟我們說道:“幾位警察同志,這件事我真不知道啊,那不是我們干的!”
“放心,這種魚鱗病我們之前有所聽聞,也不是你這里第一次發生的情況了,我們之所以要問你,只是想從你這里得知一些信息,在出事之前,你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經過這里?”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