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死者不止中毒了,之前還被毆打過,怪不得周子娟會如此痛恨他們,估計當時她是親眼看到自己的母親被虐待,然后被毒死,但這些人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如果換了我是周子娟,當時所受到的巨大沖擊力,或許也會一樣吧。
現在只剩下江易絲沒有死了,要知道這個秘密的,也只能找她問,盡管知道她還是不會透露,但我還是和劉雨寧上門拜訪,這一次我們可是拿著那些驗尸的照片過去的。
發現又是我們,江易絲顯然很不耐煩,而且有點緊張。
我也不墨跡,畢竟這種見面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就暗示過江易絲,說下次還會來的,當時她就表現的緊張不敢答應,這次我拿出了女死者的胸骨照片,直接就呈現在她的面前:“這你怎么解釋?經過我們的詳細尸檢,發現女死者的肋骨受到多次打擊,在經過比對和實驗,當時周子娟的母親,也就是田慕文,其實是死于
擠壓綜合征導致急性腎功能衰竭死亡的,也就是說她是被你們活活打死的,但之前她已經中了砒霜的毒。”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們沒有殺人,沒有!”
“呵呵,當時在海島的事情你真的全部抹去了嗎?以為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就可以逃脫法律制裁?”
“我沒有去過海島!”
“你……”當時劉雨寧差點就想抬起手直接抽這個不知廉恥的老太婆,其他人比她勇敢多了,都坦然地承認了,就是她一直都躲躲閃閃,負隅頑抗,雖然我們證據不足可看她那種反應,就意識到,這家伙肯定是當年的同伙,她如此不承認下去,我們要怎么做?
發現劉雨寧無法反駁,江易絲仿佛露出了一絲得意和放松:“你們總是這樣懷疑我,又拿不出證據,難道就不怕我會告你們誹謗嗎?警察同志!”
“是不是誹謗,到時候就知道了,你別以為我們會那么容易放棄,后續還有很多調查的機會,只要我們懲罪小組還在,這個案子就會調查到底!”我故意把語氣弄的格外沉重,本來也只是打算甩下這句話就暫時離開,然而就在此刻屋內竟然傳來了一個害怕的慘叫聲:“媽媽,洗手間、洗手間!”
當時江易絲連忙警惕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轉身就往單元內走,我和劉雨寧互相對視一眼,剛才的那種慘叫聲,聽著挺嚇人的,肯定是遇到什么重大情況了,我們兩沒有多想直接也跟著江易絲進屋了。
當我們來到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一個看起來大概30歲左右的女人正對著一堵墻壁驚恐地站在那里,墻壁上寫著許多血紅的字:“呵呵,我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活著的,我們都死了,怎么可能就讓你在這個世界上茍且偷生呢,你既然做了,就跟著我們一起去吧!今天晚上,我們會回來找你的!”
“什么?”江易絲驚恐地捂住了嘴巴,就仿佛當場就被嚇倒了,她之前竟然還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當年不是做了虧心事,她此刻怎么可能那么驚慌。
但我當時沒有說這些,只是靠近了洗手間,走到了里面,當時那女人故意讓開了一步,我朝著墻壁上一看,鼻子一動就想到了什么,這些是人血!
字跡非常的明顯,筆觸剛勁有力,和之前在海島溫泉渡邊友美死亡的時候,邊緣留下的那些筆跡很像,這一次就算道志勇不過來鑒定我都能分析出來,但我還是連忙拍攝照片,到時候讓他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