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們因為調(diào)查不夠深入,證據(jù)不足,導致不少罪犯請了律師給自己洗脫,罪犯也不一定會知道一些法律的細節(jié),等律師肯定知道,就比喻一個案子,明明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嫌疑人的血跡,但當時律師卻說:“我的當事人是去過現(xiàn)場,但他只是經(jīng)過,在那里流鼻血而已,為什么人到過現(xiàn)場就一定是兇手了?還有別的證據(jù)可以拿出來嗎?目擊證人沒有,監(jiān)控也不能確定是我的當事人,你們這樣判斷就有點武斷了。”
結(jié)果最后陪審團考慮一番,從輕判決,罪犯因此沒有得到相應的懲罰。
要知道法律定義的罪名,跟有沒有犯罪是兩回事,一些狡猾的律師就會使用法律定義的犯罪,從而發(fā)掘出某些法律漏洞,幫助一些嫌疑人洗脫。
法律雖然在不斷完善,但只要是人設計的法令就會有漏洞。
黨豐羽的行蹤被我們摸排了一段時間,終于找到了一些蹤跡,他好像藏匿起來了,既然要藏匿,那嫌疑就更大了,我們經(jīng)過天眼、行車記錄儀、身份證信息、手機信號等方式確定了他最后消失的地方在橋河村,當時我們立馬就鎖定了這個地方,這一回警犬隊配合我們出警。
這村子馬上就被我們包圍了。
“黨豐羽,你跑不掉的!”我心中默念著,大批的特警首先開路,在進村后,卻發(fā)現(xiàn)這里安靜的不行,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當時隨行的還有張可瑩,她跟我說:“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啊?”
“這村不對勁,大家保持警惕!”我手持彈弓,這是猴子給我的,是墨家的發(fā)明。
“是的,何組長!”
眾人回答著,手里的武器攥的更緊,我們一路前行,深邃的夜空中,卻突然給我們來了一場瓢潑大雨,真是很不時候,雨水的作用大大增加了我們的搜查難度。
由于村子的布局很詭異,四通八達、蜿蜒曲折,漆黑無比,我們雖然人多,但置身在這種情況下,卻如同萬千飄浮在星辰中的石礫,極其渺小,或許此刻的我們,只要一顆巨大的恒星都足以把我們摧毀,然而就在此刻,高明強突然喊了一聲:“組長,劉隊,這里有個墓地!”
墓地?
循聲看去一處周圍都豎起了無數(shù)的低矮石碑,無數(shù)的土包隱秘在一片片死寂之中,周圍陰冷的樹木隨著午夜陰風的吹拂,互相碰撞、摩擦靈異而刺耳的怪響,直抵達我們的耳膜,刺穿了我們的耳后部、腮腺等若干神經(jīng)系統(tǒng)。
當時我感覺自己的聽力都受到阻礙,然而在一處奇怪的石屋內(nèi)部,竟然有一個老頭慢慢地從內(nèi)部爬了出來!
當時我們的槍都紛紛指了過去,老頭仿佛是外國人,禿頭,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衣,胸膛是一個圓形符號,背后掛著一個箱子,嘴角帶著血液,他從地上站起來喃喃自語:“來不及了,我要回家,老婆,等我,來不及了啊!”
“你好,我們是警察,這位老人家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高明強詢問道。
“我,那么多警察呀,不行,我來不及了,我要去密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