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這一聲,落在棲川流瀑耳中,如同炸雷。
棲川流瀑感覺心臟被緊緊揪住,呼吸困難,趕緊叫道。
“我沒有說謊!”
“我說的句句屬實??!”
楊辰看著涕泗橫流的棲川流瀑,有些無語。
就算他用在棲川流瀑身上的手段,確實殘忍了些。
但這畢竟也是東桑第一大世家,號稱第一忍者的人物。
此時這等作態(tài),實在讓人唏噓。
“朕沒有說你說謊?!?
“而是朕問的是什么事,你也心知肚明,這跟你偷看女人洗澡,有什么關(guān)系?”
楊辰說著,有些惱火,一腳將棲川流瀑踹翻在地。
“你說你,在這東桑,也算名門之后,又是地位顯赫,身懷絕技?!?
“看上個女人,還得去偷看?!?
“就這一點(diǎn),朕瞧不起你!”
棲川流瀑此時已是重傷在身,一身內(nèi)力渙散,楊辰這一腳根本沒有收力,他怎么受得住。
一腳下去,“咔擦”一聲,棲川流瀑又?jǐn)嗔艘桓吖恰?
棲川流瀑疼得齜牙咧嘴,但他根本不敢耽擱,趕緊求饒。
“您教訓(xùn)的對。”
“我無恥,我下流…”
“我以后再也不偷看女人洗澡了!”
楊辰聞,深深吸了一口氣。
沃彌瑪!
這跟偷看女人洗澡,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被嚇傻了嗎?”
“還是你在跟朕裝傻充愣?”
“朕要的是關(guān)于柳生家,有用的消息。”
“你少跟朕東扯西扯?!?
“再說一句沒用的,朕扒了你的皮!”
棲川流瀑面皮抽動著,渾身顫抖。
他相信對面這個人,既然說出口了,那就絕對會做到。
只是他搜遍了腦袋,也沒再想起一點(diǎn)關(guān)于柳生家的事。
“真的沒有了…”棲川流瀑已經(jīng)帶著些許哭腔,顫抖著說道。
“沒有了?真的?”楊辰反問。
“真沒了…”
棲川流瀑話音剛落。
他的慘叫聲便傳遍密室。
楊辰不停的問,而棲川流瀑的慘叫聲也愈加高亢,直至萎靡。
終于,棲川流瀑的慘叫聲消失了。
他整個人已經(jīng)昏了過去。
楊辰撇了一眼棲川流瀑,心底微嘆。
看來這個家伙,確實不知道更多了。
這柳生飛雪確實難纏…
楊辰心底思索著,坐在椅子上沉默下來。
一旁的中凌霄,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折磨的快不成人形的棲川流瀑,眉頭微皺。
他傳音楊辰。
“小子…雖然老夫不知道,你到底與東桑人有什么仇恨?!?
“但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
“你這樣下去,恐怕會滋生心魔?!?
楊辰聞聲,回過神來,看向中凌霄,傳音回道。
“前輩放心,晚輩心中有數(shù)?!?
“而且對于這些東桑人,晚輩這點(diǎn)手段,還不夠看?!?
“曾經(jīng)有更殘忍的諸多酷刑,比這殘忍十倍百倍……”
“對這些東桑人再殘忍?!?
“朕也不會心境不穩(wěn)?!?
“相反如果讓他們好過,朕才會滋生心魔!”
中凌霄聞聲一愣,不禁愕然。
他想不明白,楊辰為什么對東桑這個島國,恨意如此之深。
楊辰看出中凌霄的愕然,調(diào)整了下情緒,傳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