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球,你真當(dāng)陛下是昏君了?”
胡萊聞就想回懟,不過還是忍住了。
因為他還是很敬重江瀚的。
江瀚也是他父親特別欣賞的將領(lǐng)。
再加上這一次,他認(rèn)為是江瀚救了他。
江瀚看胡萊雖然不說話,但是依舊是那一副倔強模樣,大感頭疼。
這個混球就是個犟種啊這是!
不過確實是個心懷大義的熱血好男兒。
江瀚語重心長地對胡萊說道。
“胡將軍,陛下絕非你所看到的那般簡單。”
“這次京都之戰(zhàn),如果沒有陛下的謀劃布局,不可能這么快結(jié)束,而且就算是結(jié)束了,北蒼軍的兵力也不可能保存如此完好?!?
“這并非本將恭維,這是事實!”
“聽本將的,不要沖動,你在陛下身邊久了,便會發(fā)現(xiàn)陛下的雄才大略?!?
江瀚說著,拍了拍胡萊的肩膀。
“記住本將的話?!?
“好了,本將要去巡視軍營了,北蒼軍那邊你好好安撫。”
胡萊聞應(yīng)道。
“將軍放心,咱心里有數(shù)?!?
“好?!?
“……”
江瀚離開后。
將軍府中,胡萊看著眼前的沙盤靜靜出神。
也許江瀚說的對,皇帝并非傳聞中那般不堪。
但是咱就是不信,六日之內(nèi),戰(zhàn)損不到一萬,奪回兩城,這怎么可能?
要是真能做到,那咱是真服!
……
夜色深邃。
邯山城北上百里,蓬城。
大魏軍隊一路急行軍撤到此處。
此時,彭城衙門中。
大魏一眾將領(lǐng)齊聚于此,雖然今日大魏被逼后撤,但是所有人卻沒有半分褪色。
此時,眾將正討論著今日的這一仗。
“今日大唐軍隊發(fā)動奇襲?!?
“咱們撤軍之時,他們竟然沒有追擊這有點反常。”
話音一落,立刻有將領(lǐng)說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今日之戰(zhàn),大唐的騎兵是占了咱們措手不及的便宜,要是真刀真槍的干,他們豈是咱們大魏重甲騎兵的對手?他們這是知道不敵,怕咱們給他們殺一個回馬槍!”
這將領(lǐng)話音一落,又有人開口道。
“此不虛,今日大唐的騎兵沖鋒,看起來勢頭很猛,結(jié)果跟刮痧一樣,幾輪沖鋒下來,我軍重傷陣亡的士兵都沒超過五千,輕傷倒是多,我軍半數(shù)以上都受了些皮肉傷。”
這話一出。
屋內(nèi),將領(lǐng)們哄堂大笑。
“哈哈哈……這么看,大唐這騎兵沖鋒,威力也不小啊,哈哈哈……”
“大唐的騎兵就是個笑話,待咱們調(diào)整軍陣,讓大唐好好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騎兵!”
“要我說,那什么天策上將江瀚,就是個徒有虛名之輩!沒見過這么打仗的?!?
“……”
宏烈聞喝止了眾將。
“好了?!?
“諸位,萬不可自滿?!?
“江瀚此人還是有些能耐的,半年之前,他六萬兵馬征戰(zhàn)吐蕃,打得吐蕃三次征兵,最后只能跟大唐議和,足以說明他統(tǒng)軍之能?!?
“雖說吐蕃那等小國,與我大魏不可相提并論,但是咱們也不能小瞧了江瀚?!?
宏烈一開口,屋中的一眾將領(lǐng)都是點頭。
“大帥教訓(xùn)的是。”
宏烈點了點頭,眉頭微皺。
“不過今日之戰(zhàn),大唐確實沒抓住戰(zhàn)機。”
“但這應(yīng)該不是江瀚的過失,應(yīng)該是大唐皇帝胡亂指揮導(dǎo)致的?!?
宏烈此一出。
一眾將領(lǐng)才想起來,白天大戰(zhàn)之時,確實聽到了,大唐這一次是皇帝御駕親征。
這一下,所有人的心思都活躍起來了。
宏烈森然一笑。
“哼,這個大唐的無能暴君,竟然敢親自出征?”
“這一次?!?
“本帥要生擒這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