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飛雪不置可否。
“血本他們是下了。”
“但是棲川流瀑應(yīng)該還沒死,那海上皇族不老實。”
“這是想試探我…或者想再與我談條件。”
“……”
嘀咕一陣,柳生飛雪淡淡說道。
“哥哥,你繼續(xù)盯著聯(lián)軍動向即可。”
“其他不用擔心。”
“有我在,這次平叛之戰(zhàn)后,我柳生家便要取代棲川家。”
柳生棠纓聞,眼底劃過振奮神色。
柳生飛雪又對柳生棠纓囑咐了一番后,柳生棠纓離開。
沒過一會,恒一、恒二進入大帳。
“去聯(lián)絡(luò)那人。”
“七日后,我要見他。”
話音一落,柳生飛雪抬手飛出一道密信。
恒一、恒二接住密信,領(lǐng)命去辦。
二人走后。
柳生飛雪跪坐于大帳中,手中把玩著一個小巧玉瓶,眼神微寒。
昊帝…真沒想到,你胃口倒是不小。
五百忍者,你竟然全吃下了。
不過這倒也不稀奇,有我給你的東西,破除忍術(shù),能留下他們倒也不是沒可能。
只是沒想到,血拼一下,你現(xiàn)在元氣大傷,還有心思把主意往我身上打。
我在那東西里加的料,七日后也要見效了。
到時候就看看…
咱倆到底誰才是主人!
……
與此同時。
榮嵩城。
一處密室內(nèi)。
“我知道的都說了,真的…”
“我都說了!都說了啊!”
“饒了我吧!”
嘶啞的慘叫聲,回蕩在密室內(nèi)。
這叫聲的主人,正是蜷縮在墻角的棲川流瀑。
只是此時的他,早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fā)。
在一連串的酷刑之下,棲川流瀑徹底崩潰了。
楊辰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棲川流瀑,淡淡說道。
“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么遺漏。”
“尤其是關(guān)于柳生飛雪的。”
棲川流瀑聞,欲哭無淚。
關(guān)于柳生飛雪的?還有什么啊?
他真的什么都交代了……
此時的楊辰,在棲川流瀑眼中,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
一看到楊辰,他就下意識的響起,那一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
“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我真的都說了…”
棲川流瀑無力的嘀咕著,而當他觸碰到金色面具下,那對冰冷的眸子時,他頓時一個激靈。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了,有了!”
“還有一件事,我又想起一件事!”
楊辰心中大喜,果然這情報就像牛奶,擠一擠總會有的。
“快說!”
楊辰催促道。
棲川流瀑條件反射的一個哆嗦,趕緊叫道。
“我說,我說,三年前我…我偷看柳生飛雪洗澡,我發(fā)現(xiàn)她屁股上有一顆芝麻大小的痣……”
啥?
楊辰整個人愣住。
這都哪跟哪啊?這有什么用?這也算情報?
再說了,這個他還不清楚嗎?
要說這個,他比棲川流瀑了解的多了去了。
楊辰看著棲川流瀑,勃然大怒。
“你在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