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坐在首位。
無法坐在宋仁下首位。
再向兩側,依次下來有六人。
身材魁梧的是禁軍大統領薛升。
面容蒼老,身形佝僂的七旬老人,是百業院督院使。
還有四個中年人都是朝廷六部中的要員,是堅定的保皇派。
“京都內那些梁魏賊人的底細已經摸清楚了?!睙o法說著,遞給宋仁一本小冊子。
宋仁翻閱查看,無法繼續說道。
“北方國戰,梁魏高手大部分都被抽調到戰場了,潛入京都的頂尖高手并不多?!?
“一千三百余人,其中一流高手只有二百,其余多是二流三流,三流居多?!?
“八境不到二十,九境只有三人?!?
“奉武司完全應對的過來?!?
“不過,有一點,除了奉武司負責刺探情報的探子外,奉武司所有作戰人員不會離開皇宮?!?
“嗯。”宋仁點頭。
“法老放心,守衛皇宮要緊,我不會調奉武司高手出皇宮。”
無法聞,向宋仁微微頜首。
宋仁合上了冊子,面色肅穆。
“諸位,本相已經賣了破綻出去,這幾日,那些逆賊也快要動手了?!?
“今夜諸位,就按照,各自準備吧。”
“是,相爺。”眾人應道。
宋仁又囑咐了一番,薛升還有其他幾位六部大臣離開。
“法老,那個神秘高手,還是沒有消息嗎?”宋仁問道。
無法面露隱憂。
“那人自從昨夜曇花一現,就好似消失了一般,一點蹤跡都查不到?!?
“那人是敵是友,尚未可知,是這次行動中的唯一變數?!?
“所以我才說,奉武司左右作戰人員不會出皇宮。”
宋仁聞,眼底同樣劃過一抹陰霾。
他對習武之人的武功強弱,并沒有直觀的感受。
但只從無法的態度上,也能夠明顯感受到,那個神秘高手的威脅有多大。
不過,計劃勢在必行。
耽誤不得。
想起楊辰給自己留下的底牌,宋仁心中稍安。
又與無法對接了一些消息后,無法離開。
此時,屋內就只剩下宋仁與百業院的督院使。
見宋仁向自己看來,督院使拱了拱手,顫顫巍巍的說道。
“相爺放心,您交代的事,下官一定盡心竭力。”
“我單獨留你下來,不是要聽你說這個?!彼稳蕯[手。
“相爺,您還有何吩咐?”督院使問道。
“你每天扮老,不累嗎?”宋仁突然發問。
督院使聞,愣了一下,滿面疑惑。
“相爺,下官七十有九,不是扮老,是真老啊。”
“您何出此吶?”
看著督院使面上自然的表情,宋仁擺手。
“哦,沒什么?!?
“相爺要是沒有其他吩咐,那下官就回去準備了?!?
“嗯,去吧?!?
督院使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向宋仁行了一禮,佝僂著身子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