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問罪,老夫怎么能不表現(xiàn)一二呢?”
“至于黎,也不過是個(gè)小角色而已嘛……”
林幕的話也帶著明顯的怒氣。
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你暗中和吐蕃串通,坑老子一手,老子還不能回你一擊了?
龍首面具人聞,哈哈大笑。
“林幕!本王也不與你繞彎子!”
“你現(xiàn)在和小皇帝結(jié)盟,無外乎是擔(dān)心本王,過河拆橋!”
“現(xiàn)在,本王可以承諾,只要你助本王上位……”
“你林幕依舊是尚書令,你林家依舊是京都最大的豪門世家,如何?”
林幕聽著龍首面具人的話,沉默了半晌,沉聲道。
“王爺……既然您有誠意合作,那可否讓老夫見一見您的真容?”
林幕和這龍首面具人,曾經(jīng)合作多年,只知道他是皇室宗親。
但是他的具體身份,卻如同一個(gè)秘。
這一點(diǎn),和楊辰所料,大相徑庭。
楊辰以為,林幕是知道幕后之人,真實(shí)身份的,只是為了平衡,從中獲利,而不透露。
但事實(shí)上,林幕這些年,沒有一天不想揭開,這龍首面具人的神秘面紗。
可是用盡了手段,都沒有如愿。
由此可見,這龍首面具人的手段。
“林幕!你要不自視甚高,你真以為,本王拿你沒辦法嗎?”
“本王不過想,以最小的代價(jià)上位罷啦!”
“你有三天時(shí)間,三天一到,本王要你的明確答復(fù)!”
“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龍首面具人話音一落,身形一閃,出了書房,來無影去無蹤。
林幕臉色陰沉的看著,龍首面具人離開的窗口,目光閃動(dòng),亦如明滅不定的燭火,心思難測。
………
皇宮,御書房。
成大器經(jīng)過太醫(yī)出手,又被一眾太監(jiān)好生梳洗,此時(shí)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
這七年暗無天日的生活,和冤屈,讓成大器顯得有些恍惚和沉默。
在得知自己已經(jīng)沉冤得雪之后,成大器激動(dòng)不已,如同做夢一般。
一番感激涕零后,成大器掛念起成家,被流放的族人們。
“成愛卿,放心,既然你已經(jīng)平反。”
“那成家的族人,也可返回京都生活,不必再受流放之苦。”
成大器聞,以頭搶地:“陛下圣明,陛下恩德,草民一生不忘!”
楊辰抬手扶起了一下成大器。
“成愛卿,不必以草民自居,這次朕有重要大事交給你做,事成之后,朕讓你官復(fù)原職!”
“宋愛卿,把圖紙給成愛卿看下!”
宋仁聞,連忙從懷中將兩張圖紙拿出,送到了成大器的手中。
成大器接過圖紙,定睛看去。
以成大器的見識(shí),一眼就看出這里面的門道,出聲贊嘆。
“這兩張圖,對農(nóng)具的改進(jìn),簡直妙極啊!”
“如果生產(chǎn)普及,糧食的產(chǎn)量必定會(huì)翻倍啊!”
“想我成大器,入獄這些年,我大唐竟有如此人才出現(xiàn),真是大唐之幸啊!”
“此人是誰?可否引薦,成某可以……”
宋仁一聽,成大器話風(fēng)不對,連忙出聲說道:“這圖紙正是出自,陛下之手!”
他可是知道成大器的秉性,這家伙這是起了愛才之心。
這要是脫口而出,要收這繪制圖紙之人為徒,那可就犯了忌諱了。
成大器聞,看向楊辰的目光,瞬間不一樣了。
這等巧思,竟然出自,眼前的少年帝王之手!
“陛下天縱之才,大唐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