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散落到床上,姜若翻了個身,從睡夢中醒來。
喝了那么多,第二天頭難免是有些疼的,姜若緩了緩從床上坐起,卻猛然看到地毯上鋪著一床褥子,上面還躺著個人。
陸,陸南擎怎么睡在這里?
她回想了下昨晚發(fā)生的事,她喝多了被他帶回來,她還吐在他身上,后來他走了,這些她都是知道的呀。
可他人怎么還在這兒?
“南擎,南擎哥?”
陸南擎聽到她的聲音就醒了,他坐起來揉了揉脖子:“醒了?頭疼不疼?”
“還行。”
“那就是疼。”陸南擎站起來,姜若看著他拿了個杯子從恒溫壺里倒了一杯有顏色的水給她。
“這是醒酒的,溫了一夜,你嘗嘗看。”
姜若屋子里是沒有恒溫壺,更沒有醒酒茶的,這都是陸南擎昨晚拿過來的,他還特意拿了被褥過來,是怕她半夜再吐嗎?
“謝謝。”她接過去喝,陸南擎則伸了個懶腰,彎身將自己的被褥抱起:“我先過去了。”
“哦,好。”
姜若目送他離去,又看了眼杯子,坐在床上沉吟了半天,如此這般,什么時候是個頭。
許是陸南擎都跟老爺子解釋過,早飯時老爺子沒問姜若什么,陸南擎去公司后,姜若回房間給蘇烈打電話。
昨天校徽的事,她還是想問清楚。
可蘇烈卻說自己在外地:“臨時出個差,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去。”
“這么不巧。”姜若不無遺憾:“那等你回來再說吧。”
蘇烈匆匆掛了電話,姜若心里惦記著這件事,神態(tài)不顯輕松,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一個上午。
下午老爺子叫她下去,她才知老爺子要她陪著一塊兒打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