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生的強勢,早在吳友峰壽宴上就讓人見識過了,所有他的這番話,并沒有讓人驚訝。
那幫富二代,幾乎清一色看好戲的表情盯著韓三千,之前韓三千讓他們跪下,今天終于能夠借光讓韓三千自己嘗嘗跪下是什么滋味。
"韓三千這家伙終于也有今天了,真是可笑。他雖然厲害,但是能厲害得過韓天生嗎?"
"這煞筆今天肯定不會好過,得罪了韓天生,他只有死路一條。"
"痛快,真他媽痛快,看這煞筆還敢不敢囂張。"
那些富二代竊竊私語,語氣之中就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
反觀韓三千,一臉笑意的看著韓天生。語出驚人:"你給我跪嗎?"
這簡單的五個字,讓那幫富二代瞠目結(jié)舌,甚至有人嚴重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韓三千這家伙,竟然要韓天生給他下跪,他是瘋了嗎!
方爍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光是站在韓天生面前,他就有一種雙腿發(fā)軟的感覺,而韓三千。居然還有膽子說這種話。
馬飛浩也是同樣如此,目瞪口呆的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雖然他內(nèi)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尊敬韓天生,但是在他舅舅沒有回來之前。他絕不愿意招惹上韓天生這種狠角色,而韓三千,卻敢直接說出這種話,實在是讓人不敢置信。
"這煞筆是瘋了嗎?難道他不知道吳友峰壽宴上發(fā)生的事情?"
"應(yīng)該是,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有膽子說出這種話。"
"這個無知的東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那幫富二代認定,韓三千肯定不知道壽宴上韓天生是何等強勢,所以他才敢用這種語氣和韓天生說話。
在他們眼里,韓三千是無知且可笑的。
但是韓三千接下來的話,卻又顛覆了他們的想法。
"韓天生,你在吳友峰壽宴上逼他上吊自殺,這件事情的確嚇壞了很多人,但是對于我來說,不過就是一件小兒科而已。"韓三千淡淡道。
這番話讓那些富二代頓時間頭皮發(fā)麻,他既然知道韓天生有多么強勢,又怎么敢有勇氣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韓天生呢?
難道說,他居然連韓天生都沒有放在眼里嗎?
這一刻,那些富二代不得不承認自己和韓三千之間的差距。
換做他們,連原因都不需要知道。早就給韓天生跪下了,怎么可能有韓三千這種淡然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呢?
"媽的,老子竟然有點佩服這個家伙了。"
"敢這么跟韓天生說話,膽子真大啊。"
"哎,難怪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光是氣場就輸了。"
一幫人感嘆著私語搖頭,認清了自己和韓三千的差距。
方爍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為得罪韓三千而后悔了,如果這一次韓三千沒有死在韓天生的手里。要是報復(fù)他的話,下場可就不只是尿褲子那么簡單,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夠期望韓天生對韓三千下死手!
"韓老爺子,他竟然敢這么跟您說話,完全不尊重您老人家。"方爍故意火上澆油的說道。
韓天生撇過頭,冷眼看著方爍說道:"這里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方爍渾身一顫,趕緊低下頭說道:"韓老爺子,對不起,對不起。"
韓天生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著韓三千,說道:"沒想到那個廢物,居然還養(yǎng)出你這么個狂妄無知的東西,看來當年給他的教訓(xùn)還不夠啊。"
韓三千眼神一凝,他知道韓天生口中的廢物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