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看看她搭在他脈門上的手:“你還記得本王的寒毒需要七天治療一次?”
顧傾詫異抬頭:“這有什么不記得的,我又不是魚,只有七秒鐘的記憶。”
可是……她上次給他治療過寒毒后,他依舊給了她休書,還把她趕出了府門,即便這樣,她還記得來第二次?
她這樣張牙舞爪的人,竟也有不記仇的時候?
慕容羽沉默片刻,道:“如果本王沒有記錯,這并不在本王跟你所談的條件之內。”
“我知道。”顧傾診著脈道,“這就當是我附送給王爺的。”
“為何?”慕容羽不依不饒地問,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顧傾歪著頭想了想:“可能因為我可憐你吧。”
可憐他?他竟淪落到需要她來可憐了?得,剛才白感動了。慕容羽狠狠地瞪著顧傾,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拖出去,掛到他用來處罰戰犯的絞架上。
顧傾瞅了慕容羽一眼:“別老動氣,情緒的強烈波動,會引發你體內的寒毒。”
是他要動氣?是她太氣人!慕容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又覺得這樣很沒有氣勢,干脆把眼睛閉上了。
但顧傾很快診完脈,發話了:“王爺讓他們準備浴桶和熱水吧,今天咱們不針灸,改泡藥浴。”
慕容羽只得睜開眼睛,叫了丫鬟進來,讓她們照顧傾的要求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