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的花柳病是秋月傳染給他的?這事兒連他都不知道,告他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這到底是誰在污蔑他?慕容羽皺起眉頭,揣著疑惑,朝外走去。
顧傾追上了慕容羽,問道:“這事兒真的是你干的?”
“本王怎么可能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手?”慕容羽斥道。
那誰知道呢,皇家哪有什么兄弟親情。顧傾暗自嘀咕著,目送慕容羽出了門。
郭婉茹很快知道了這個消息,大罵顧傾就是個掃把星,把霉運帶進了齊王府,才讓慕容羽遭了這無妄之災。但上次慕容羽抬高顧傾地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不敢去當面指責顧傾,只能在自己屋里過過嘴癮罷了。
顧傾正在長樂軒里琢磨慕容羽被告的這件事,銀鈴忽然進來稟報:“王妃,鄭王求見。”
“鄭王?”顧傾一愣,“王爺不就是因為他才被告的嗎,他來做什么?”
“要不奴婢去跟他說,王妃沒空見他?”銀鈴滿臉擔憂,“他不是患了花柳病嗎,萬一傳染給了王妃怎么辦?”
“瞎講,說說話怎么會傳染花柳病。”顧傾點了點她的額頭,“去把他請進來吧,他這個時候來,肯定有要緊的事。”
銀鈴應了一聲,很快把鄭王帶到了長樂軒。
鄭王給顧傾行了禮,問道:“二嫂,二哥被告的事,你已經聽說了吧?”
顧傾點了點頭。
鄭王道:“借秋月讓本王染病的事,肯定不是二哥做的。二哥與本王交惡,那是做給別人看的,實際上他與本王關系極好,絕對不可能害本王的。”
“那你還不趕緊進宮,把這話告訴皇上,為你二哥洗清冤屈?”顧傾道。
“本王已經去過了。”鄭王嘆了口氣,“但燕王非說本王是被二哥私下威脅過了,才會維護他。父皇信了燕王的話,認定二哥害本王,正在御書房打二哥的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