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戈寶道:“三年前,顧二小姐去了一趟黑水莊,回來的時候,身上就多出了雪蓮玉墜。她一直將其佩戴在身上,但后來玉墜突然不見了。至于她是不是把它遺失在了東大街,現在無從考證了?!?
顧蝶飛一直把他的玉墜戴在身上?慕容羽想了又想,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遂問易戈寶道:“欣然有沒有查過,顧二小姐是什么時候跟燕王好上的?”
“他們倆好上的具體日期不清楚,但至少半年以上了?!币赘陮毚鸬?。
“那顧二小姐是什么時候遺失玉墜的?”慕容羽又問。
“大概是一個多月前?!币赘陮氃俅位卮?。
“顧二小姐跟燕王已經好了半年以上了,在此期間,她一直把本王的玉墜戴在身上,直至一個月前丟失。如此說來,她在這半年的時間里,是一直戴著本王的信物,去跟燕王幽會的?”慕容羽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道出了心中的困惑,“她既然已經心有所屬,為何還要戴著本王的信物?”
她這行徑,未免也太奇怪了。
“莫非,她根本不是您在黑水莊遇見的姑娘?難道是咱們弄錯了人?”易戈寶摸著腦袋道。
慕容羽驟然抬眼:“去告訴欣然,想辦法查清楚,顧二小姐的玉墜,具體是從哪里得到的?!?
“是。”易戈寶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慕容羽想著顧蝶飛和玉墜的事,背著手出了天沁閣。他漫無目的地踱著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長樂軒。
見鬼,他怎么跑到顧傾的地盤上來了。慕容羽轉身就走。
但他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什么顧傾的地盤,這里是他的齊王府,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的!
慕容羽果斷轉身,走進了長樂軒。
長樂軒里,空蕩蕩的,安靜無比,只有三個孩子撅著小屁股,趴在柜子前,把眼睛貼在了柜子縫上,不知在看些什么。另還有一名乳母李大嫂候在一旁。
慕容羽走過去,停在了他們身后:“柜子底下有什么?”
三個孩子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齊聲喚道:“義父!”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義父是好人,是義父給了他們合法的身份,讓他們可以正大光明地在齊王府四處玩耍。因而他們如今見了他,倍感親切,再也不會跟以前一樣怕他了。
大寶朝柜子下一指:“我們不小心把義母的首飾弄到那里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