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八卦,向來傳得很快。顧蝶飛求情不成,反被皇后關(guān)在坤寧宮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傳到了齊王府。
慕容羽向易戈寶詳細詢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這才知道顧傾給顧蝶飛耍的小花招。
這個女人,小聰明還真不少。慕容羽不由自主地翹起了唇角。
這時顧傾拎著個醫(yī)箱,進了門。
慕容羽道:“顧蝶飛求情不成反被罰的消息,你聽說了嗎?你還真是沒給燕王逃過責(zé)罰的機會。”
那是,她是誰。有仇必報,不是說著玩玩的。顧傾得意一笑,把床一指:“自己脫衣裳,躺平。”
明明是七天一次的例行治療,她非整得跟個女流氓似的。慕容羽腹誹著,寬衣解帶,上床躺好了。
顧傾取出銀針,熟練地給他扎起了穴位。
盡管不是第一次治療了,慕容羽還是很想拿塊毛巾,遮住重點部位。但他能想象得到,如果他這樣做,一準(zhǔn)兒會惹來顧傾笑話,只得忍了下來,說話以轉(zhuǎn)移他自己的注意力:“你別指望燕王在洪同府待多久,他母族勢大,又是皇后嫡子,他們肯定會盡快設(shè)法,讓他回到京城的。”
“回來就回來唄。”顧傾滿不在意,“其實他對付我,是因為你。等咱們和離了,他就不會盯著我不放了。”
她的意思是,他連累她了?不過這倒也沒錯,的確是他連累她了。慕容羽沉默著,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道:“如果我們和離了,你還怎么來給本王針灸?”
顧傾讓他問得愣了一愣:“怎么來?坐馬車?騎馬?走著來也行。”
這什么理解能力?慕容羽橫了她一眼:“本王指的是,等你不再是本王的王妃了,再來給本王施針,就不方便了。”
“怎么不方便了?”顧傾還是不明白,“不就是針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