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帶你去。”顧傾點了點頭。
兩人結伴朝東南角去,那里有并排的兩間凈房,是專供賓客更衣如廁用的。
兩人到了地方,沈妙婷紅著臉道:“齊王妃,我內急,實在對不住,先您一步。”
她說完,提起裙子,急沖沖地進了其中一間房。
顧傾笑了一笑,進了另一間。宮中凈房,分內外兩間,外間供人換衣裳,里間則安設了馬桶。她到里間上完廁所,正整理衣裳,忽然聽見外間有動靜傳來。她趕緊把裙子系好,走出來一看,竟是衣裳脫到一半,僅穿著中衣的燕王!
兩人打了個照面,都吃了一驚。
燕王的臉上,很快漾上了笑意:“阿傾,你在特意等本王?”
等他個大頭鬼!這是怎么回事?顧傾眉毛一豎:“這里是凈房!沒想到你還有偷窺別人如廁的癖好,真是變態!”
燕王笑意更濃:“阿傾,你裝什么樣子,是你自己沒有鎖門,故意引著本王進來的。”
她沒鎖門?不可能。她明明把門反鎖了。肯定是燕王故意把門撬開的。可是,如果他是故意進來的,為何沒有直接闖入里間,而是在外間脫衣裳?顧傾想不明白。
她正琢磨著,燕王一步步地走近了她,伸手去摸她的臉:“阿傾,你終于意識到,齊王臉上有胎記,注定與太子之位無緣,決定改投本王的懷抱了?”
他滿身的酒氣,顯然是喝多了。顧傾二話不說,從空間里摸出了銀針。但還沒等她動手,燕王已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到了墻上:“本王已經著過一次你的道了,同樣的虧,難道本王還會吃第二次?”
燕王一手將顧傾的兩只手腕高高舉過她的頭頂,一手去扯她的裙子。
顧傾定了定神:“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清醒點行不行?我們這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燕王噴著酒氣,笑了起來:“那陷害我們的人,真是深知本王的心意,本王應該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