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心內(nèi)焦急,但語氣卻盡顯平緩。顧傾已經(jīng)夠著急了,如果他再暴躁,只會讓事情更糟。
他的冷靜,在極大的程度上撫慰了顧傾焦躁的心,令她也漸漸地鎮(zhèn)定了下來:“來煉丹房之前,我沐浴更衣過。沐浴的時候,我把鐲子褪下來,擱在了凈房外間的臉盆架子上。一定是有人趁著這個時候,偷溜進凈房,換走了我的鐲子。”
“當時長樂軒有哪些人當差?”慕容羽又問。
“沒人當差。”顧傾道,“銀鈴照顧寶齡,累了好些天,我給她放假了。其他丫鬟婆子,我沒準她們進長樂軒伺候。”
敢情當時長樂軒除了她,沒有別人,怪不得給了賊人可乘之機。慕容羽嘆了口氣:“你為何不準丫鬟婆子進長樂軒伺候?”
“我不習慣身邊有人。”顧傾老老實實地回答。未穿越前,她連住家保姆都不習慣,更別提二十四小時貼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了。即便是銀鈴,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待在她身邊的。
不習慣身邊有人?那會習慣他嗎?如此危急時刻,慕容羽竟開了一下小差,才道:“能進長樂軒偷換鐲子的,肯定是齊王府的內(nèi)賊。現(xiàn)在我們馬上回府,徹查全府上下!”
兩人回到齊王府,慕容羽讓顧傾去長樂軒等候消息,他則去徹查全府。
顧傾回到長樂軒,焦急等待。沒過一會兒,她便見慕容羽帶著浩浩蕩蕩的侍衛(wèi)隊伍,抬著家具箱籠、書籍兵器,踏進了長樂軒。
顧傾十分驚訝:“你不是去徹查全府了嗎?”
慕容羽道:“本王已經(jīng)讓易戈寶去了。等他先篩查一遍,本王再親自審。”
顧傾指了指那一溜抬著家具箱籠的侍衛(wèi):“那你這是干嗎?”
慕容羽簡意賅:“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