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恕我無能,單看癥狀和脈象,我判斷不出來。”田芒搖著頭說完,又問道,“敢問王爺是在哪里中招的?”
燕王猶豫了一下,把拆卸成兩個部分的手鐲拿了出來。
田芒仔細查看過后,指著機關內部的銀白色,問燕王道:“王爺用手摸過此處?”
燕王點了點頭。他和顧蝶飛、郭婉茹都摸過。
田芒道:“看來就是這東西讓王爺和兩位姨娘中招的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層毒,是用多種不同的毒調和而成的,所以解藥也須得特調,除了下毒之人,其他人都解不了。”
所以,他們的毒,只有顧傾能解?燕王一聽,心涼了半截。
田芒端詳著那一層銀白色的毒,贊嘆不已:“能調出這樣的毒,一定是高手。王爺,敢問這毒,是誰下的?”
燕王哪敢說出顧傾的名字,搪塞了幾句,讓他走了。
顧蝶飛看著已經爬上手腕的紅疹,六神無主:“王爺,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郭婉茹趴在桌上,哭了起來:“我懷著身孕呢,這毒對孩子會不會有影響?我該不會小產吧?”
她哭著哭著,怪起了顧蝶飛:“都怨你出的餿主意,非要去偷齊王妃的鐲子。”
顧蝶飛冷笑連連:“就算你小產了又如何?當初你還給我下了藏紅花,打算讓我一尸兩命呢!”
燕王聽著她倆吵嘴,心煩意燥:“都閉嘴,趕緊想想辦法,該如何解這毒。不然等紅疹爬到臉上,我們都沒法出門了!”
顧蝶飛瞅了瞅郭婉茹,很快給燕王出了個主意:“王爺,讓郭姨娘去找我姐姐要解藥吧。反正她有身孕當護身符,我姐姐就算再怎么生氣,也沒辦法拿她怎樣。”
這主意不錯。燕王馬上同意了。
鐲子明明是顧蝶飛要偷的,結果現在讓她去面對顧傾?郭婉茹恨得咬牙切齒。但燕王已經同意了顧蝶飛的方案,她只能忍著氣,獨自上齊王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