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只有這樣了。他好容易弄清顧傾當年的密辛,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燕王說干就干,當天晚上,就去了齊王府。
不,應該叫太子府了。燕王仰頭看看慕容羽府邸上的新匾額,按壓住嫉恨,隨侍從去了天沁閣。
慕容羽身姿筆挺地坐在書案后,身上穿的,是專屬于太子的八爪蟒袍。
燕王又是一陣嫉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二哥,本王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貴險中求。你為了當上太子,竟連欺君之罪都敢犯,本王真是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本王對父皇一片赤誠,何曾欺騙過他?”慕容羽語氣淡淡的。
燕王走到書案邊,故意俯身,壓低了聲音:“故意把野種當親子,混淆皇家血脈,算不算欺君之罪?”
他是怎么知道的?!慕容羽心下一驚,但面兒上絲毫未露:“三弟這是嫉恨本王當上了太子,就連這種荒唐的事都編出來了?”
“荒唐?的確夠荒唐的?!毖嗤跻馕渡铋L地一笑,“二哥,本王既然敢來找你,自然就有證明那三個野種身份的方法。你如果非要跟本王裝樣子,那本王只能不顧兄弟之情,直接把這件事捅到父皇跟前去了。”
慕容羽定定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想要如何?”
這態度就對了嘛。燕王挑眉一笑:“很簡單,你把太子之位讓給本王,本王就把你這秘密,爛在肚子里?!?
“本王并非太子?!蹦饺萦鸬氐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