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香料,只是遮蓋氣味,它們跟狐臭的味道混在一起,有可能更難聞。”顧傾道。
可不就是這樣。蘇姨娘掏出帕子,抹起了淚。這狐臭雖說不疼不癢,但影響姻緣哪,萬一顧顏玉因為這個嫁不出去怎么辦?
顧傾安慰她道:“狐臭雖然影響正常生活,但治療的方法有很多,而且效果都還不錯。”
蘇姨娘的淚一下子就止住了:“能治?!”
“當然能治。”顧傾道,“你找時間帶她來濟世堂,我給她看看。”
蘇姨娘喜出望外:“好,好,我先多謝您了。”
“自家妹妹,謝什么。”顧傾擺了擺手,“上次你跟我說,伺候過我母親的奴仆,有人還活著?”
“瞧我,光顧著高興,忘了正事了。”蘇姨娘把淚痕一抹,“先夫人的一個陪嫁丫鬟還活著,當年她逃出靖安侯府后,去了天塹府,但現在還在不在那兒,我就不知道了。對了,那丫鬟名叫胭脂。”
天塹府,她去過呀,遭蝗災的上饒村,不就在天塹府?不過天塹府的地盤可大了,她該從何處找起?顧傾趕緊問道:“她具體去了天塹府的什么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蘇姨娘搖了搖頭,滿臉歉意,“當年我剛進府不久,自身難保,就沒打聽那么多。”
“蘇姨娘不必自責,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已經很高興了。”顧傾說完,又問,“連氏進府后,為何要對我母親的奴仆趕盡殺絕?原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