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殺死我母親的兇手到底是誰。”
顧傾緩緩舉起劍鞘,劍鞘中間的夾層里,空無一物。
什么都沒有??燕王愣住了。
顧蝶飛一把搶過劍鞘,翻來覆去地看:“不可能,這里頭肯定有東西,一定是你藏起來了。”
“我巴不得早日找到兇手,如果這里頭當真是證據,我為什么要藏?”顧傾把手一攤。
“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要藏,但你就是藏了,我剛才明明看見劍鞘里頭有張紙!”顧蝶飛倒提劍鞘,使勁兒地在桌上磕了幾下。
江陵王一家子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顧蝶飛。
顧蝶飛丟開劍鞘,把顧傾一指:“我發誓,她把那張紙藏起來了,不信你們搜她的身!”
“我可以讓你搜,因為我沒藏什么紙。但我憑什么讓你搜?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區區一個燕王側妃,也敢拿手指著當朝齊王妃,不尊不敬?”顧傾抽出戒尺,干脆果斷地拍飛了顧蝶飛的手。
顧蝶飛的手指頭差點被拍折,疼得眼淚橫飛。她知道那是御賜的戒尺,不敢抗衡,只得飛撲進燕王懷里,哭喊著求燕王為她主持公道。
可燕王剛才裝了半天的biu,結果劍鞘里空無一物,啥也不是,臉上根本掛不住,哪來心思為她討公道,隨口敷衍了幾句,就拉著她告辭了。
他們走后,顧傾和慕容羽也起身告辭。
江陵王卻叫住了她:“阿傾,你來一下。”
他說完,與江陵王妃先一步上后堂去了。
顧傾只得讓慕容羽帶著孩子到外面等她,她自己則跟隨江陵王夫婦的腳步,去了后堂。
屋內,只有他們三人。江陵王開口問道:“阿傾,你母親真是被人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