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與鄭王快馬加鞭,一路到了驛站,下馬歇息,打算第二天再接著趕路。
安王風塵仆仆,一進房間,就直奔凈房,打算先解決個人生理問題,再脫衣洗個澡。
他剛推開凈房的門,燕王的臉就映入了他的眼簾。
安王著實嚇了一跳,重重地把腦門一拍:“老二,你要見我,哪兒不行,非得挑茅房?”
他愿意在茅房等?那不是因為同行的有鄭王么?若是被他看見,一切泡湯。燕王腹誹著,沖他招了招手:“本王時間不多,說正事——你相信太子的寒毒,是所謂爆炸引起的?”
安王猜到他是為了此事而來,眼珠子一轉(zhuǎn),模棱兩可:“這事兒嘛,也許有可能,也許沒可能,誰說得準呢。”
呵,長本事了,都會跟他打馬虎眼了。燕王暗自冷哼一聲,道:“你見過爆炸嗎?爆炸過后,任何東西都蕩然無存,即便寒毒是爆炸引起的,你去客棧也理應找不到任何證據(jù)。”
“你這意思是,無論寒毒是不是爆炸引起的,本王這一趟注定一無所獲?”安王一面說著,一面朝馬桶走,他快憋不住了。
燕王嫌惡地別過臉去,道:“沒錯。所以,如果你在爆炸現(xiàn)場找到了證據(jù),那肯定是有人動過手腳,你一定要仔細甄別。”
安王解決完生理問題,似笑非笑地轉(zhuǎn)過身來:“老二,你為何如此在意這件事?”
“本王只是不愿意父皇受到蒙蔽。”燕王義正辭,“明明是太子欺君,他還非要狡辯,這個太子之位,不該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