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么要住我們家?”三寶一臉的不相信。
“你爹不在,我請她來作伴。”顧傾解釋道。
三寶這才信了,但很快又撇了撇嘴:“外公的妾也太怪了吧。”
“她怎么怪了?”顧傾以為他跟銀鈴一樣,要講連翹不許太子府的下人進屋的事,就沒有怎么在意。
誰知三寶卻道:“她跟她的丫鬟婆子,深更半夜地在后院兒里洗布條,晾布條,您說奇怪不奇怪。”
“洗布條,晾布條?”顧傾沒聽懂,“什么布條?”
“就是白布條,這么寬,這么長……”三寶比劃著道。
聽三寶的描述,這布條還挺寬挺長的,這是用來做什么的?顧傾疑惑著,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看見的?”
“就剛剛呀,剛剛我們爬和樂軒的院墻時看見的。”三寶回答道。
他剛說完,腦門上就吃了顧傾一記爆栗:“小小年紀(jì),就爬人家墻頭,長大了還得了。”
三寶把頭一縮,但沒敢躲。
大寶馬上把他護到了身后:“娘,是我的主意,您別怪三弟。”
二寶也挺身而出:“是我慫恿他去的,娘,您要罰就罰我吧。”
“不錯,還挺仗義,那……”顧傾掃了他們一眼,“那就一起受罰吧。”
三個孩子全把腦袋耷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