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被推開,抬頭看到左夫人走了進來,左亦揚忙瀲了所有的情緒:“娘,你怎么來了?”
她現在不用裝柔弱,身體的確到了極限。
“亦揚……”左夫人一進來,又開始哭:“你告訴娘,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誰這么狠心,竟然把你傷成這個樣子,這是娘從你哥哥那里拿來的藥,娘幫你上藥吧?!?
說著,就打開了藥瓶子。
左亦揚還是感動的,一邊嘆息一聲,擺了擺手:“娘,我沒事?!?
說著,喉嚨處一緊,咳了起來。
五臟六腑更是翻江倒海一樣。
“亦揚,你怎么了,你不要嚇娘!”左夫人嚇壞了,抬手去扶她,卻被左亦揚抬手握住了手腕:“娘,我,我中毒了……你幫幫我!”
左夫人整個人都顫抖了:“你,你說什么?怎么會這樣?這該怎么辦?怎么辦……”
左亦揚咳了一陣,握著左夫人的手用了些力氣:“我有辦法!”
一個時辰后,左亦揚已經走進了三王府的書房。
祁君墨似乎在等她,見她推開窗子進來時,沒有半點意外,繼續看手中的奏折。
此時的左亦揚已經是強弩之末,一路從左相府過來,她覺得五臟六腑都不是自己的了,痛得整個人麻木不已。
一進書房,她便閃身站到了祁君墨身側,手中的匕首直接橫在了他的脖子上:“給我解藥!”
干脆直接。
沒有解藥,她活不過明天早上。
“怎么?就這么急著見本王?你忘記白日里想毒死本王一事了。”祁君墨不為所動,新帳舊帳一起算。
左亦揚捏著匕首的手上用了些力氣:“你不是沒死嗎?”
這話說的更是理所當然。
噎的祁君墨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駁她了:“本王閱人無數,從沒見過你這樣不講理的姑娘!”
他覺得說這話的時候,他都忍不住要掐死這個丫頭了。
“少廢話,解藥拿出來。”左亦揚冷冷說著,之前給這個人下毒,與她可沒有什么關系,但是現在中毒的是她左亦揚。
祁君墨似乎不在意抵在脖子上的匕首,哼了一聲:“你覺得,給你解藥,你能出去這王府的大門嗎?”
“我能進來,就能出去,而且這些,不用三王爺擔心?!弊笠鄵P的面色也陰沉了下來,另一只手快速的摸向了祁君墨的領子里:“今天不給我解藥,我就不走了!”
“你這樣投懷送抱,本王還有些不適應,你等等!”祁君墨早就領教過左亦揚的豪放了,并沒有阻止她,就任她的小手在他的衣領里翻找,嘴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怎么說,也應該是本王主動才對?!?
一邊說著,手指動了一下,輕輕彈在左亦揚的手腕上,抵在他脖頸上的匕首已經被他捏在了手里,臉上的笑意始終不變,那張人神共憤的帥氣臉龐上多了一抹冷冽:“這三天,你都等不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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