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亦揚看了一眼表情過份認真的祁君墨:“王爺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們之間……不熟!”
左夫人已經(jīng)被左飛揚安排人送進了后院休息,此時馬車里只有左亦揚和祁君墨二人。
“不熟嗎?彼此的身體還是熟悉的,畢竟……坦誠相待過,還深入了解了呢!”祁君墨也被左亦揚給氣到了。
此時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著。
連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都不知道的丫頭,活該被他拿捏住了。
“你……”不能怪左亦揚想的太邪惡,是祁君墨這話真的很邪惡,她直想掐死他,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早晚有一天,我會因為此事殺了你。”
這一再的提醒,真的讓她氣憤難當。
“我們可是名正順的夫妻,因為這件事殺了本王,你不覺得本王很冤枉嗎!”祁君墨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調(diào)侃的說著。
左亦揚狠狠瞪他,一摔車簾子,縱身跳下了馬車,問了一句下人方向,便直奔左雨揚的院子而去了。
看了一眼那俏嬌的身影,祁君墨搖頭笑了笑,“啪”的收了扇子,囑咐了一聲玄左保護好左夫人,便緊隨左亦揚的身影而去。
左亦揚知道祁君墨就在身后,心里也分不清是什么感覺。
雖然這個人一開始算計了自己,可她嫁進王府后,似乎一直都在護著自己呢。
偶爾會暴露出他的目的,卻是在那一次引出了一個殺手之后,后悔莫及。
甚至現(xiàn)在她的院子里全是暗衛(wèi)和打手。
只怕會有人對她不利。
這樣的點點滴滴,讓左亦揚不在意都難了。
特別這一次,祁君墨明明可以不殺進三里鋪的,只要他直接回三王府,危險系數(shù)就會少許多。
可他明知道那里是龍?zhí)洱堁ǎ€是闖進去救自己了。
真的想不在意,左亦揚卻發(fā)現(xiàn)做不到。
“你……”左亦揚剛要嘲諷一句祁君墨,他卻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一邊抬手指了指房間里,用口型說了一個聽字。
左雨揚正在氣憤的摔著桌子上的東西,她的五官與左亦揚有些相似,不過,更多的是像二夫人,多了幾分英氣,少了幾分女子的柔弱。
“真是一群廢物。”左雨揚將幾個青瓷花瓶掃落在地,大聲叫嚷著:“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竟然讓那個賤人給跑了。”
“二小姐,傳來消息說,是太子殿下阻止了皇長孫接下來的行動,不然一定不會讓他們母女出了三里鋪的。”
一旁的丫鬟也沉聲說著。
“什么大小姐,就是一個賤人,明明是個癆病鬼,活不長久了,還要勾引太子哥哥,如果不是她,太子哥哥也不會幾次舊疾復(fù)發(fā)的,這樣的賤人,早就該去死了。”左雨揚破口大罵,一點大家閨秀的風姿都沒有。
左亦揚聽著這太子哥哥叫的這么順口,也頓了一下。
如此看來,這祁君蕭應(yīng)該與左雨揚有一腿了……
一旁祁君墨也是滿臉看戲的樣子。
還用手肘撞了一下左亦揚。
換來左亦揚一個白眼。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最想自己去死的人是左雨揚了。
“二小姐,聽說大小……她這段時間頻繁入宮,都是去見太子殿下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前幾日,是……是皇長孫傳來的消息,還說……”
小丫鬟眨了眨,壓低聲音,不敢說了。
“說什么?那個賤人一定又故技重施,勾引太子哥哥了,都怪小翠沒用!”
恨恨的將面前的桌子給推翻了。
因為瘋狂的砸東西,此時的左雨揚就像一個潑婦,滿面猙獰,長發(fā)已經(jīng)亂了,發(fā)飾有些歪斜,衣衫也是凌亂的,整個人看著有些影響形像,更讓人倒胃口。
左亦揚一握拳頭。
終于知道小翠為誰辦事了。
原來,就是眼前這個瘋女人。
看到左亦揚表情變化,祁君墨忙按住她的肩膀,輕輕搖頭。
一邊拉了她的手臂,快速閃身出了左雨揚的院子。
回了睿和苑,左亦揚才推開了祁君墨:“你做什么?我還沒聽到有用的消息呢。”
“你聽她這樣罵你,不想殺了她嗎?你不想,本王想!”祁君墨涼涼的說著,語氣里夾著憤怒,他也不想太沖動的,可是他不敢保證。
“而且你也聽到重點了,是她讓小翠對你動手的,那么那些人也一定是她安排的了。”祁君墨捏著手中的扇子,慢慢恢復(fù)了情緒:“放心,這個仇,本王會替你報的。”
“不用,我自己來!”左亦揚冷哼一聲,其實祁君墨剛剛的話,已經(jīng)讓她有些不自然了,他對自己那不經(jīng)意間的在意,竟然讓她覺得心里暖暖的。
不過,她覺得對付這樣的綠茶婊,太容易了。
“殺了她,太偏宜她了!”左亦揚咬牙。
“你想怎么做?”祁君墨看到左亦揚眼角的波光鱗鱗,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他可以想像的到,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