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左亦揚正在走來走去,想著如何才能引開玄左,卻是此時燭光閃爍,外面人影一閃,玄左已經與一個人交上了手。
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個所謂的主人派出來殺她左亦揚的。
還真是堅持不懈。
不過這對左亦揚來說,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好機會,她不能錯過,所以,一推窗子,縱身躍出了房間。
四下看了看,辨別了一下方向,她便準備繞過打斗的玄左和刺客。
“王妃娘娘,危險,快回去!”玄左一邊與黑衣人大打出手,一邊大喝一聲。
那些人應該是被左亦揚給刺激到了,所以,這刺客不斷。
左亦揚看了玄左一眼,沒有落下風,也不用擔心了。
對著他做了鬼臉,翻身上了房頂,被玄左發現了,想從他身邊繞過去是不可能了,那么,就走另一條路吧。
“三皇嬸!”剛一落在房頂,一抹清脆的聲音就響在了耳邊,左亦揚只覺得人影一閃,她下意識的揚出了手里的幾張薄如蟬翼的卡片!
祁昱早有防備,閃身避過,那些卡片還是擦著他的耳邊飛了過去。
也是驚得滿身冷汗。
立即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是你……”左亦揚看著一身黑衣打扮的祁昱:“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眼底閃著點點殺氣。
“怎么?三皇嬸也在找我嗎?”祁昱也是一臉的防備,時時刻刻都盯著左亦揚手上的動作,只要她的手指一動,他就必須提前閃避。
這個丫頭抬抬手,是真的能要人命的。
“算是吧!”左亦揚挑眉看他,眼底滿是不屑,對于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為了權勢出賣自己國家的人,她還真是無法有好感。
做事不擇手段,她是能接受的,像祁昱這樣,就反感了。
“不如我們聊聊?”祁昱腰間的劍始終沒有拔出來,此時坐了一個請的手勢。
“王妃娘娘……外面危險!”玄左一邊打斗,一邊大聲喊著,急的心都疼了。
他覺得自己接下來,就不是三十大板的問題了。
“玄左對你還真是忠心耿耿!”祁昱冷哼了一聲:“是不是三皇叔吩咐的?”
“這與你有關系嗎?”左亦揚冷冷回了一句:“好了,想談什么,就在這里吧。”
“這里……”祁昱四下看了看,以玄左的身手,隨時都能將那個刺客解決掉,然后殺上來,他倒是不懼玄左,可與左亦揚想好好談談,是不可能了。
“不要挑三撿四了。”左亦揚一撩裙擺直接坐了下去,然后指著祁昱:“你就原地坐下吧,還有,你要怎么談?不如我們以問問題的方式開始怎么樣?”
反正,他找上門來了,一定也是有問題要問自己的。
那么,這樣更公平一些。
“為了公平起見,我問幾個問題,你就問幾個!”左亦揚又補充了一句。
“好啊,沒問題!”祁昱盯著左亦揚,他也有些忌憚她手中的東西。
此時就真的原地坐了,手卻放在了劍柄上,隨時準備拔劍。
這一個細節,左亦揚也注意到了,她的手里也隨時備著卡片呢。
“我先問!”左亦揚不講太多的規矩,做事,一向以自己的心情為準,此時也是直接開口:“你喝過蠱毒嗎?”
簡單,直接。
問過了,便直直看著祁昱的臉,暗夜里,大眼睛黑亮黑亮的,小巧的巴掌大的小臉也揚了起來,只等著祁昱的回答。
“喝過!”祁昱頓了一下,才開口:“這個問題,你不覺得浪費嗎?進那里的人,有不喝的嗎?”
說著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薄涼。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喜歡浪費!”左亦揚覺得不爽,搶白了他一頓。
對于如此壞脾氣的左亦揚,他早就領教過了,這脾氣比她手里的卡片還要有殺傷力呢,不過他現在有的就是耐心。
所以,沒有發火。
“你能解蠱毒?”祁昱也是挑重點問。
那日在,祁君墨是被左亦揚帶走的,其實他已經得手了,將大量的蠱毒放在酒水里讓祁君墨服下了,可現在祁君墨完好無損。
還有那日,左夫人明明已經毒發了,可現在也活的好好的。
這讓不得不讓祁昱懷疑了。
“開什么玩笑……”左亦揚頓了一下,面色不變,還是應了一句。
祁昱也盯著她的眼睛看,想從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此時她一笑,水汪汪的眼睛月牙一般,一下子就掩了全部的情緒。
他們二人年紀相仿,都長著一張稚嫩的臉,此時左亦揚如此,顯得無毫心機毫無城府,讓祁昱有幾分錯覺。
這真是那個殺人不用刀,不眨眼的三王妃嗎?
一邊想著,一邊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被她的笑容迷惑,哼了一聲:“三皇嬸,不給出答案,可以多問一個問題哦!”
他已經知道左亦揚醫好了祁君蕭一事。
左亦揚立即就收了笑意:“不能!這是答案吧!”
一時間祁昱也沒有辦法,只能瞪她。
“該我問了,右相是直接聽你命令的嗎?他為什么突然毒發了?”左亦揚有些賴皮的說著,雖然說了問問題,可沒有說,一定要說出答案啊……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