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揚抬頭看到左亦揚與祁君墨大步走了過來,臉色也是陣青陣白,而左亦揚的話,也讓她懊惱異常:“哪里來的狗在這里亂叫,這里是左相府,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走進來的,守門的眼睛瞎了嗎!”
她知道,左亦揚已經不是三王妃,所以,罵人沒有壓力。
她一直都看不慣左亦揚,覺得是她奪了自己的一切,占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對左亦揚也是懷恨在身。
幾次動手,都沒能除掉左亦揚。
直到左亦揚嫁進三王府,她沒了機會。
可讓她更氣憤的是,左亦揚明明已經嫁給當今三王爺,還拉著太子不放,至今,左雨揚也沒能如愿成為太子妃。
所以,她得想些辦法,用些手段。
過幾日,會有茶花會,其實就是變相的給太子相親。
她要好好表現一番才行,絕對不能再錯過這樣的好機會了,她已經過了適嫁的年紀,再抓不住機會,就要隨便指婚給朝中大臣之子了。
這讓左雨揚不甘心。
當初太子病弱不堪,隨時可能會喪命,她都盯著太子妃的位置不放,更別說現在的祁君蕭已經坐穩了太子位,更是身體完好了。
她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一定要成為太子妃。
她的底牌是皇后。
因為皇后一直都喜歡她,所以她才會這樣的自信。
而且皇后也有心讓她成為太子妃。
“亦揚!”左夫人一臉的喜出望外,沒去管左雨揚難聽的話,轉身迎上了左亦揚和祁君墨:“三王爺!”
對祁君墨,左夫人覺得心里有愧,所以,不敢抬頭。
當初她還助左亦揚與太子約會。
想想,更覺得過意不去了。
“左二小姐似乎缺少點什么。”祁君墨對著左夫人點了點頭,倒也一臉恭敬,當初的事,他并不想計較了。
此時也對上了左雨揚。
其實在知道當初要害左亦揚的人是左雨揚時,他也動了殺意。
不過,因為幽冥教一事,耽擱到了現在。
更因為答應過二夫人,所以沒有動手。
此時左雨揚說話如此過份,他自然不會口中下留情了。
左雨揚對上祁君墨,眸色也沉了幾分,她也知道,當初是祁君墨害死了自己的母親。
幽冥教的的案子是祁君墨一手處理的。
她也恨透了祁君墨。
只是無法撼動他半分。
一直心有不甘。
只是眼下也不敢直接對上祁君墨,只能不甘的回道:“請三王爺明示。”
“缺教養!”祁君墨直接說道,一點也不留情。
敢欺負她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而實際上,左亦揚極少吃虧,不管誰對上她,都是被欺負的份。
“你……”左雨揚臉色通紅,咬牙切齒,可面前的是當朝三王爺,她根本不敢造斥,只能握了拳頭,心有不甘的說道:“三王爺如此說臣女,是要臣女的命了……”
左亦揚冷哼,這左雨揚倒是聰明。
不過,祁君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此時一臉的不在意:“如此給左相丟臉,的確不值得左相府這樣培養。”
那意思很明顯,不能活,就去死吧。
他早就想動手殺了她了。
左亦揚從未這樣解氣過,臉上的笑意也深了幾分。
一旁左夫人有些不安,握了左亦揚的手,輕輕搖頭。
“沒關系!”左亦揚一臉不在意,沒了二夫人,這左雨揚也不足為懼。
她不能讓左夫人受氣,反正左雨揚年紀也不小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嫁出去了。
左雨揚的臉面如何也承受不住了,捂了臉就哭了起來,更是大步跑出了院子。
左夫人還有些擔心:“亦揚,她……”
左亦揚扶著左夫人,一臉笑意:“沒關系的,不管她,這幾日我想著辦法,讓皇后給她指出去。”她醫好了皇后,一定可以給自己的妹妹求一門婚事。
她就想好了,一定不能再把左雨揚留在相府了。
只有左雨揚嫁出去了,才能消停下來。
否則左夫人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一旁祁君墨也點了點頭,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左夫人這才少了幾分焦慮不安,還是嘆息一聲,看了一眼祁君墨,欲又止。
“娘,你放心好了,我會盡快讓父皇賜婚的,一定給您一個交代!”祁君墨忙表態,他也著急,現在左亦揚的身份太危險了。
如果再出一個祁君蕭,麻煩就更大了。
左夫人一愣,又抬頭去看左亦揚。
左亦揚也點了點頭:“是啊,娘,三王爺剛回朝,這件事很快就能處理好。”
她知道左夫人在擔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這才讓左夫人不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