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一個一個多星期沒開過葷的男人大清早正經點跟讓一個傻子大半夜清醒點有什么區別?”
蘇黎:“......”
不得不說,這人是會類比的。
她無奈的嘆氣,“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霍南爵頓時緊張起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伸手就要抱她,“我送你去醫院。”
蘇黎避開他的手,“只要你別碰我,哪里都舒服。”
他神情一冷,“所以,是我的觸碰,讓你不舒服?”
蘇黎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嗯。”
他臉色更冷了。
蘇黎才懶得理他,也沒有繼續躺下去的心思,起身下床。
然而,卻沒有找到拖鞋,才想起來,昨晚是被他從樓下抱上來的,又是被他抱進浴缸,又抱到床上的。
全程沒有下地,也沒有穿鞋。
她光著腳下地。
“站住。”
霍南爵按住她的肩膀,打橫將她抱起去了衛生間,“孕婦不能赤腳踩在地上,醫生叮囑了很多次,你怎么就是不聽。”
頂著他極具壓迫性的目光,蘇黎不服氣嘟囔,“誰讓你抱我上來,還不讓我穿鞋。”
“那怪我了?”
“不然呢?”
他將她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將電動牙刷擠上牙膏遞給她,“行,怪我,都怪我,我下去給你拿鞋,你乖乖坐這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