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清醒的回到王府,不過,回來后,就毒發身亡了。”左亦揚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總之對他去一事,是十分的反感。
那反感都寫在了臉上。
祁君墨想不知道都難。
“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真的!”祁君墨也不想讓她太誤會的,他現在需要和她好好溝通才行:“你也看到了……那些姑娘只是陪個酒。”
“算了,說這些做什么,與我沒什么關系。”左亦揚擺了擺手,低垂了眉眼,來掩飾自己的情緒,其實他能這樣解釋,她的心里也舒服一些。
一邊說著,左亦揚向外面走去:“我餓了,吃飯去!”
心里卻是在悄悄的打算著如何能接近祁昱。
這個祁昱知道的事情應該是最多的,要是能從他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這件事就好處理了。
不過,她看到祁君墨的態度如此堅決,不敢再提了。
只能再找機會。
“查出來那天都有什么人來過嗎?”祁昱坐在書房里,他的情緒還算穩定,此時問著站在一旁的侍衛。
侍衛忙說道:“查到了,是一個姑娘做的手腳,應該是三王府的人。”
“三王府!”祁昱瞇了眼睛,他的五官與祁君墨很像,此時面上多了幾分危險:“三王府的姑娘,除了左亦揚,不會有別人了!”
他上一次險些栽在左亦揚手里,對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這本就是他名下的勢力,無人敢對他不利的。
可那天,他卻丟盡了臉面。
想到那天的情景,他的手狠狠握成了拳頭。
他是堂堂皇長孫,什么時候這樣丟人過。
侍衛不說話,心下也有些意外,這三王府的王妃也真是不一般,竟然跑去了。
“對了,繼續派人盯著三王爺。”祁昱沉聲說著:“他不死,那邊,我們無法交待!”
“是!”侍衛應了一聲,轉身出了書房。
按理說他是的老板,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事情的,可偏偏左亦揚安排了醉漢到處撞門,才將他所在的包廂門撞開了,然后事情,一下子就炸開了。
老鴇想挽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醉漢雖然已經處理了,可是皇城的大街小巷早就在左亦揚的安排下,人盡皆知了。
雖然這個年代的信息比較落后,可這些是難不倒左亦揚的。
隨便在酒樓茶樓里來一段評書,很快就傳出去了。
只要銀子花到了,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祁昱坐在那里,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他想到那天在三里鋪看到的一幕,心又提了起來,他覺得左亦揚對自己有用了。
如果能為自己所用,真的是如虎添翼。
他已經忍了太多年了,該是時候做點什么了。
“有人在盯著你!”左亦揚和祁君墨吃過晚飯,正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著,此時她的手里捏了幾片葉子,挑了挑眉頭。
“不用管他,是祁昱派來的。”祁君墨沉穩如故,他今天哪里也不去,一直都盯著左亦揚,更是主動開口要求教她寫字。
這是變相的監視她。
她當然不會同意了。
所以,兩人就從房間里出來了,左亦揚前世受夠了那些訓練和學習,這輩子,就想好好的當一個米蟲。
當然,要當一個有人身自由的米蟲。
“這祁昱是急著完成任務,是想取得皇后的信任,還是那些人的信任呢?”左亦揚一手撐著下顎,一邊隨意的說著:“堂堂大祁的皇長孫,不應該輪落到這個地步。”
“他應該是想借勢!”祁君墨早就研究過這個問題了。
不過,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方向。
自從左亦揚嫁進王府,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就讓他越來越明白了。
“還有,也是他名下的勢力!”祁君墨還是提醒了左亦揚一句:“以后要小心一些。”
“哦……”左亦揚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然后笑意更深了:“在自己的地盤,出了這樣的事,他一定很憤怒吧!這太影響他的名聲了,以后娶妃都會受到影響了。”
想想就覺得過癮。
誰讓祁昱綁了左夫人來威脅自己了。
她這個人可是小氣的狠,一向喜歡有仇必報。
看著她幸災樂禍的樣子,祁君墨很是無奈,誰要是得罪了這個丫頭,的確不會好過。
他甚至沒想到,效果會這么好。
他覺得,就是他要黑祁昱,也做不到的。
他是不知道,左亦揚很有現代手段的。
“其實就是因為他的年紀不大,還沒娶妃,傳出這樣的事情,才會讓父皇大怒的。”祁君墨還是搖頭:“不過,你這幾日不能出三王府,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在書房左亦揚說要去長孫府套話,他才會如此盯著她。
更是自己親自出面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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