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墨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深了,他覺得此時的左亦揚很可愛,太可受了。
他喜歡的緊。
然后一步上前,這一次,沒給左亦揚避開的機會,抬頭將她摟進了懷里,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左亦揚看著他,用力點頭。
更是一臉的認真。
祁君墨抬手在她的額頭輕輕拍了一下。
然后正了正臉色:“眼下的局面有什么好?我早就想打破了,雖然你與老五之前海誓山盟,可他先放棄你了,現在你是他的三嫂,他如此,本王可不會手軟,不過……你希望我和他,誰能贏?”
“與我有什么關系!”左亦揚的心又暖了幾分:“你們二人,都與我無關。”
“放心,為了你,我不會手軟的,即使老五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了,他也不是我的對手!”祁君墨很自信的說著。
他這些年一直都很低調。
可低調不代表沒有能力。
他如果要爭,祁君蕭未必是他的對手。
左亦揚推了他一下:“不必!”
然后攏了一下身上的衣衫:“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我去哪里?”祁君墨知道左亦揚還在生氣,這幾日他們相處也算和平,他打地鋪,她住床上,倒也相安無事。
左亦揚指了指門邊:“書房!”
“不去!那里沒有你!”祁君墨挑眉說著,眉眼間全是笑意,一臉的揶揄,抬手握了左亦揚的小手:“還在生氣嗎?不如,今天本王好好補償你!”
左亦揚狠狠瞪了他一眼:“敢占姑奶奶偏宜,我一定閹了你……”
對著他做了一個手刀。
嚇得祁君墨退了一步:“萬萬不可,這樣會影響你一輩子的幸福!”
他自己的王妃,當然不必避諱什么了。
左亦揚也禁不住臉紅了,抽回手,轉身和衣躺在了床上,背對著他,不想說話了。
其實她的心還是無法平靜,這一天,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她需要好好的理一理,必須得理的清清楚楚,才能看清楚眼下的局面。
祁君墨見她如此,沒有再繼續挑逗她,自己動手鋪了地鋪,又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脫了衣衫,才吹熄了燭火。
“那封信,你是從密室里拿到的嗎?”祁君墨借著淡淡的月亮,看著左亦揚纖細的背影,眉眼間帶了一抹笑意。
那笑竟然帶著滿足。
“嗯。”左亦揚應了一句:“這封信應該很重要,祁昱不會善罷甘休的。”
“信我已經毀了。”祁君墨也想到了:“他的確不會罷休,而且大王妃體內的毒沒有清除干凈,他還會找上你的。”
左亦揚的身上還披著祁君墨的外衫,帶著一抹淡淡的墨竹香,很是清新。
她竟然很喜歡這個味道,這是祁君墨身上的味道。
因為他這個閑散王爺,每日都會寫詩作畫,常年累月,身上便是淡淡的墨香。
“你覺得,我應該救大王妃嗎?”左亦揚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我覺得大王妃對這些人應該能知道的更多。”
“可她還是中毒了。”祁君墨也不能理解。
“或者,是大王妃愿意的。”左亦揚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說……幕后的主人,會不會是大王妃?”
說著話,左亦揚披著衣服坐了起來,看向祁君墨,她的心里也有些亂,根本沒有睡意。
月光下,她的長發披在身后,小臉上渡了一層柔和的光芒,讓祁君墨看的雙眼發直,一時間移不開視線。
這張小臉,他覺得,百看不厭。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她是幕后的主人,是不是這個主人當的太窩囊了點,自己都中毒了!”祁君墨卻持不同的想法:“祁昱和大王妃應該都不是幕后的主人!”
一邊搖了搖頭。
“那封信寫了什么?”左亦揚倒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想不通:“有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祁君蕭看向了窗外的月光,臉上有一抹擔憂之色。
“這封信,是臨國的太子寫來的!”祁君墨隨即低聲說道:“信上并沒有實質的內容,只是問候語。”
“哦?問候語竟然放在了地下密室里!”左亦揚更覺得奇怪了:“不過,這個皇長孫的野心可是夠大了,而且也不擇手段。”
“這封信的確不簡單,只是從字面上,看不出什么異常來!”祁君墨也點頭,也從地鋪上坐了起來,直視著左亦揚。
左亦揚擰眉:“你有沒有試著橫豎讀,或者隔一個字,找一找規律。”
這句話,一下子就提醒了祁君墨。
“或者,這封信已經告訴我們,誰是幕后的主人了!”祁君墨一下子來了精神,站了起來,點了燭火,便坐到桌子前:“愛妃,研磨!”
左亦揚也走了過去,看了他一眼:“不會!”
讓祁君墨險些吐血。
只能自己動手。
然后開始將那封信的內容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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