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只要不是左亦揚主動的,他都能釋懷。
眼下,這丫頭要用美人計,他當然無法承受。
“不講理!”左亦揚咬牙。
祁君墨抬手揉了揉左亦揚的長發(fā),一臉的寵溺:“你可以對我用美人計,我甘之如飴!”
一邊低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萬般不舍!
“嗯,這個你放心,會用的上的!”左亦揚點頭,瞇著眼睛笑。
祁君墨離開后,左亦揚更沒有心思睡覺了。
不過,重華也回來的很快,幾乎與祁君墨前后腳。
一進東宮,看到倒在地上的侍衛(wèi)和宮女太監(jiān),重華的眼睛都紅了,不顧一切的大步走進偏殿,就看到左亦揚正抱著酒杯自斟自飲。
好不愜意。
“發(fā)生什么事了?”重華一路進來,心都涼了,此時看左亦揚完好無損的坐在這里,一時間還是緩不過來,冷冷問了一句。
左亦揚挑眉看他,一邊仰頭干了一杯酒:“沒什么事,看他們不順眼!”
這個理由險些讓重華吐血。
他知道,這東宮一定不會有消停日子的,可眼下,這樣的情形,還真的讓他有發(fā)瘋的沖動了,更是考慮著要不要再給左亦揚喂些軟骨散。
讓她能消停消停。
“你敢有給我喂軟骨散的心思,我把這皇宮平了!”左亦揚把杯子往桌子一放,兇巴巴的說著,絕對說到做到。
以她的能力,全身而退不能,魚死網(wǎng)破,一定能!
重華也不想冒這個險,坐到她的對面,無力的擺了擺手:“不敢!”
他是心服口服了。
這個丫頭,真的太難駕馭了。
“這還差不多!”左亦揚又端起酒杯繼續(xù)喝,然后看了重華一眼:“誰讓你不帶我出宮了,以后,你不在,讓他們小心點!”
他們指的就是外面倒地不起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暗衛(wèi)……
讓重華的眉頭狠狠的擰在了一處,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小丫頭掐死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拿左亦揚怎么辦了。
而且,他有一種,一切都剛剛開始的感覺。
“嗯,我以后,不會輕易離開的。”重華握拳,也拿過了酒壺,現(xiàn)在,他也想借酒消愁了。
卻被左亦揚攔了下來:“你這小身板,怎么能喝酒!不要命了!”
一邊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這是在關心我了!”重華手握了空,咬牙切齒的看向左亦揚,一邊抬手揉了揉額頭,頭疼……
“別誤會,我只是怕你死了,我會陪葬!”左亦揚擺了擺手,小臉上滿是笑意。
那笑有些刺目。
讓重華的心有些疼。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心疼,忙抬手按住了心臟的位置,擰了一下眉頭:“那你為了讓我活著,還是少惹些禍事吧!”
心口的痛意在延伸,他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然后有些無力的起身:“天色不早了,沐浴就寢吧。”
他也有些疲憊了,左右護法遲遲查不到,這皇宮里更是一團亂麻。
“不用管我。”左亦揚沒心沒肺的應了一句:“我今天不醉不歸!”
她的心情也有些差,所以,想喝酒。
重華已經(jīng)走到了殿門處,聽到她的話,滯了一下,然后又走到殿門外吩咐老掌柜:“去拿些好酒來,本宮要陪太子妃。”
“小主子!”老掌柜一僵:“你這身體不宜飲酒。”
“快去!”重華卻低喝了一聲:“還有,這些人醒來后,記得封口,不許傳出去一個字!”
說罷,又轉身回了偏殿,坐回了左亦揚的對面,趁她發(fā)愣的空當兒,抬手奪了她手里的酒杯,仰頭干了。
他的身體弱,一直不能飲酒,可今天,他豁出去了。
烈酒入喉,嗆得他咳了幾聲,卻還是笑了:“今晚,本宮陪你,一醉方休。”
左亦揚看著自己的酒杯落到了重華手里,狠狠擰眉:“你個瘋子,你真的不想活了?別連累我好不好!”
“我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能同年同月同日死,這也不錯!”重華的雙頰爬上一抹紅暈,瞇著細長邪魅的眼角。
“我……”左亦揚心都涼了,然后抬頭看到抱著酒壇子走進來的老掌杯,小臉一板:“你是老糊涂了嗎?重華這身體,能喝酒嗎?”
老掌柜一臉無奈:“殿下有令,老奴不敢不從。”
左亦揚一時間無以對,又看了一眼自顧自倒酒的重華,對老掌柜擺了擺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重華這個太子的確當?shù)暮芷D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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