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想見一見左亦揚,卻是祁君蕭不給他這個機會。
“如此,就要謝謝三哥了!”祁君蕭笑著,一副勝利者的高姿態。
這一次,他可是完全占了上風。
出了祁君蕭的帳篷,祁昱也恨恨甩了一下袖子:“五皇叔太過份了。”
“都是為大局找想罷了。”祁君墨倒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的確如他所說,皇城還有左相府,亦揚不會不管他們的。”
基于這一點,他只能放棄自己的計劃了。
聽到祁君墨這話,祁昱也是半晌,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來。
他的計劃眼下也只能放棄了。
有些不甘,卻無法改變什么。
左亦揚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倚在椅子里沒什么精神的祁君蕭一眼:“都解決了?”
其實易容的主意,是左亦揚想出來的。
讓祁君墨和祁昱來共同商議此事,也是左亦揚提出來的。
這是為了給祁君墨和祁昱堵住后路。
她在意的,的確是左夫人和左飛揚。
她現在是叛國通敵的罪,左相府一定脫不了干系。
對于左嘯天的死活,她是不在意的,不過,左夫人和左飛揚不能有事,她還是在意這份親情的,或者是身體里流著的血,讓她放不下。
“解決了。”祁君蕭笑了一下,嘆息一聲:“你還真是了解他……”
語氣里帶著一股酸味。
他是真的很吃醋,他也問過左亦揚,為什么會這樣,可左亦揚沒有回答他。
左亦揚覺得,她沒有必要與他解釋什么,會走到今天,都是祁君蕭一手造成的。
“算了!”祁君蕭也擺了擺手:“亦揚,扶我到床邊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點了點頭,左亦揚扶著她走到了床邊:“嗯,你先好好休息吧,今天夜里一定會很亂,讓桑可不要離開帳篷,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一邊扶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到了床邊,更是壓著他的肩膀讓他躺下去,順手扯過一旁的被子替他蓋上。
卻是不等收回手,祁君蕭便抬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一用力將她拉倒在了床邊,他也順勢起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根本不給她動手推開自己的機會。
他怕左亦揚手里的卡牌,所以,用了些力氣,將她的雙手舉過了頭頂,再壓住。
左亦揚先是懵了一下,扭動了一下腦袋。
祁君蕭卻攫著她的唇瓣不肯松開,雖然沒能撬開她的貝齒,仍然不舍得放開。
試了幾次,祁君蕭都沒能如意翹開她的牙齒,只能氣喘吁吁的吻上她的脖頸,一邊說道:“亦揚,我們早晚要在一起的,今夜,給我好嗎……”
一邊壓低了腰身,抵在了左亦揚的小腹上,聲音曖昧,低沉暗啞。
他就是要想方設法得到左亦揚。
左亦揚的大腦一瞬間空白,奮力抬腿,想反擊祁君蕭,這個人真的是瘋了。
“祁君蕭,你放開我,你敢動我,我一定要你的命!”左亦揚急了,現在,祁君蕭知道她的手腕能脫離他的鉗制,所以,只是用力按著他的手肘,所以她試了幾次,都沒能掙開,也是氣得咬牙切齒,所以只能放狠話了。
這話,也讓祁君蕭身體僵了一下。
心一下子就涼了。
“亦揚……你竟然如此狠心,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在意嗎?”祁君蕭的聲音都是顫抖的,胸膛處也隱隱泛著怒意,不斷的翻涌著:“那重華……怎么說?”
他是真的生氣,才會口無遮攔!
左亦揚的身形一震,心口處隱隱泛疼,說是不在意,此時,還是如此質問。
她雖然不是氣憤難當,卻也覺得意難平。
喉嚨一緊,頭一歪,吐出一口血來。
“亦揚……”祁君蕭忙松了她的手臂,一臉焦急的大喊:“亦揚,你怎么了?”
更是抬手去擦她嘴角的血:“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你打我,罵我,都隨你,你不要這樣……”
他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份了。
可沒想到,左亦揚會生這么大的氣。
也急了,一邊抱了她一邊大喊:“來人,傳御醫,快!”
他的身體特殊,出宮的時候,身邊必定會跟隨幾個太醫的。
帳外的桑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立即去傳太醫。
左亦揚抬手去推祁君蕭:“我沒事……不用你管。”
她的心口一緊一緊的疼,重華的事,是她的傷口,而祁君蕭剛剛那話,無異于往她的傷口撒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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