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墨感覺著左亦揚的指尖撫過自己的皮膚,忍不住戰(zhàn)栗,呼吸更亂了,手上的力道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卻極力隱忍著。
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前,也感覺身下的小丫頭瑟縮了下。
她的手已經(jīng)劃他的小腹,有些猶豫不決的握上他的碩大的炙熱。
一下子沖擊得祁君墨身體都繃直了,忍不住在她的柔軟胸前用力吻著,留下了一排排的草莓印跡。
這一次的左亦揚倒是十分主動,就是不得其所。
祁君墨用唇舌挑著她胸前的紅果,讓她整個人都迷醉了。
“亦揚……”祁君墨附在她的耳邊低低喚著,炙熱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長腿已經(jīng)分開了她的雙腿。
最初的疼痛讓左亦揚還是尖叫了一聲。
祁君墨的身上有汗珠,還是停了動作,吻著她的唇以安撫她的情緒。
舔弄著她的耳垂,讓她不斷的戰(zhàn)栗著,腰身一點點動作起來,直到她的低吟聲溢出,他才漸漸加快動作……
一夜纏綿,左亦揚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腰腿酸軟。
看著一旁眉眼如畫的祁君墨,心情又好了點。
“醒了!”祁君墨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一夜間,似乎她的眉眼間就染了幾分嫵媚,更顯貌美,眼波流轉(zhuǎn),顧盼生輝,他的大手摟在她柔軟的腰肢上,兩人貼的很近,左亦揚一動,就蹭著他的敏感處……
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昨天,他已經(jīng)很節(jié)制了,可左亦揚還是昏倒在他懷里。
他也心疼了。
左亦揚扭動了一下身體,找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點了點頭:“師傅他們沒來喊我們起床嗎?”
“沒有!”祁君墨看著她的小臉,心底軟軟的:“他們應該知道我們……干柴烈火!”
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昨天左亦揚的主動,真的讓他欲罷不能。
“你是烈火,我可不是干柴……”左亦揚的臉紅了,低垂了眉眼,他的大手還在腰間摩挲,讓她心里著火一樣。
“哦,那我把自己燒了!”祁君墨也不與她辯解,只是壞壞笑著:“那現(xiàn)在,我再燒一把火怎么樣?”
說著,已經(jīng)翻身壓了左亦揚,肌膚相親,讓兩個人之間的溫度也升了起來。
左亦揚臉還是紅的:“不,不要了……”
她覺得自己可能無法下床了。
她的話剛落,就被祁君墨的唇給堵了回去……
吃午飯的時候,祁君墨還是溫柔附在她耳邊的問了一句:“還疼嗎?”
換來左亦揚一個大白眼,她感覺全身都疼。
她覺得祁君墨就是一條餓了太久的狼,能她的骨頭拆了。
“還好,你還能下床!”祁君墨又無恥的說了一句,聲音極少,只有兩人能聽得到:“說明,夫君還不夠盡力!”
左亦揚想把手里的碗扣在他臉上。
她從前怎么沒覺得祁君墨這么無恥!
不過,想想,似乎一直都很無恥!
是與重華相比,人品好了一丟丟。
這心里話,要是讓祁君墨聽到,一定會讓她下不了床……
看著兩個人甜蜜的樣子,方灝眼睛都綠了,心里不是滋味,一邊放下碗筷:“大家慢用。”
轉(zhuǎn)身就走。
“我也吃完了。”唐小幽也忙放下筷子,去追方灝了。
唐仁沒有一起來用午飯,他坐著輪椅出入,本就不方便,此時也在調(diào)查下蠱之人。
大廳里只剩下左亦揚和祁君墨了。
祁君墨給左亦揚夾了一些菜:“多吃點,好好補補身體。”
左亦揚想到他剛剛說的話,不想搭理他,自顧自的吃著飯。
“亦揚,婚禮的事,你有什么打算?”祁君墨倒正了正臉色,他知道自己的小丫頭平時是粗枝大葉了一些,甚至一見面就敢對他動手動腳,到胸前亂摸,可實際上,臉皮還是挺薄的,甚至之前幾次,都因為太緊張,他錯過了。
見他沒有再調(diào)侃自己,左亦揚才抬了眉眼:“聽師傅的,怎么?不想辦這場婚禮?”
眼底隱隱閃著寒意。
“當然不是!”祁君墨隱著笑,快速回答:“我只是在想,這婚禮要請江湖各派參加,就會驚動重華。”
“那又如何,我們也不怕他!”左亦揚出了大梁的地界之后,就不再忌憚了:“而且他一個帝王,與江湖也沒有什么關系,不會出現(xiàn)的。”
“他出現(xiàn)了倒好。”祁君墨冷哼一聲:“敢來,就要了他的命!”
憑他的身手,要重華的命,還是能的。
“他來,年煥就會來!”左亦揚忙搖頭:“不宜動手。”
祁君墨一個人對上重華,不是問題,可加上一個年煥就不一定了。
這萬花谷的人只是輕功無雙,論到殺人,都不行。
江湖上的其它門派不會為了萬花谷而惹上殺手樓的。
她可不想祁君墨有事。
“年煥這個人……一直讓人看不透。”祁君墨又給左亦揚夾了她愛吃的菜,盛了一碗湯到到她手邊。
左亦揚倒是很乖順,接過湯喝了,然后瞇了一下眸子:“年煥這個人……的確看不透,不過他一定會拼死護著重華的,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然后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重華可能對年煥沒有什么,年煥對重華就不一定了……”
這話,真是讓人無限遐想。
讓祁君墨險些吐血,這丫頭的腦回路,與正常人太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