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了左亦揚問東問西,這些日子大祁也發(fā)生了不少事,特別是有一段時間,傳出了左亦揚的死訊,左夫人哭的肝腸寸斷。
還是祁昱后來將左亦揚活著的消息告訴了左飛揚。
祁昱也是想趁機拉攏左飛揚。
祁君蕭聽說左亦揚昨天夜里留在了墨軒坊,又發(fā)了一通火,氣不打一處來。
又去找了皇后娘娘。
“母后,你大病初愈,應該充沖沖喜,你不讓兒臣娶亦揚,就讓三哥娶左雨揚!”祁君蕭不容置疑的說著。
皇后剛剛去見了皇上,更是強烈反對左亦揚成為太子妃。
本來皇上也考慮到了流蜚語,不想左亦揚這個被休棄的女人成為太子妃。
影響不好。
皇后再來反對,就順水推舟,再怎么說,圣旨還沒下。
“你一定要這樣做嗎?”皇后的身體倒是恢復的很快,雖然氣色差了點,可精神還不錯,她知道了自己病倒欺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也覺得可惜。
如果不是她一直昏睡著,一定會趁當時的機會除掉祁君墨的。
現(xiàn)在,就有些難度了。
再想到讓祁君墨娶左雨揚為妃,算是有了左相府這個后遁,就不舒服,不怎么愿意。
祁君墨點頭:“母后,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他這不是威脅,而是實話。
“你真的瘋了……因為一個女人,至于嘛!”皇后咬牙切齒,恨恨瞪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左亦揚心里有你也就罷了,她根本不在意你。”
“我不管!”祁君墨揚了揚頭,一咬牙:“上個月初八,左相進宮后,來了坤寧宮一個時辰才離開,這個月十七,左相帶著小女兒進宮,說是要見母后,可他的小女兒卻在易宣殿坐了半天……”
他不想說這些,可現(xiàn)在,他別無選擇。
對這個皇后,他早就受夠了。
皇后臉色一白,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抬手顫抖的指著祁君蕭:“你,你……”
竟然無以對。
她沒想到,自己做的這么隱秘,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一時間有些沒臉。
心里更有些打鼓。
“母后,你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和亦揚,當初不是你,她不會嫁進三王府,也不會走到今天。”祁君蕭痛心疾首的說著,他不去管皇后的臉色,更不管她的感受,他在大殿外跪求一整天,才讓皇上同意左亦揚進宮。
可皇后,一醒來,一切都變了。
他當然恨了,恨得咬牙切齒。
皇后只覺得心口發(fā)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就是不喜歡左亦揚,當初是短命,現(xiàn)在是與她作對。
更何況還是多錦繡的女兒。
“你滾,滾出去!”皇后氣的發(fā)瘋,大聲吼著,歇斯底里,更不顧形像。
她做任何事情都會為祁君蕭考慮好后路,為了他,雙手沾滿鮮血,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斥責她,一次次的讓她失望。
就因為一個女人!
祁君蕭甩了甩袖子,氣得胸口起伏:“兒子把該說的都說了,一定會說到做到!”
“滾滾滾,滾啊……”皇后拿起手中的茶杯就摔了過去,她沒敢對著祁君蕭打過去,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想他有事,可她卻氣憤,無法平息內心的怒意。
沒再說什么,祁君蕭快步出了大殿,臉色鐵青,雙目通紅,握著拳頭。
出了大殿,一拳打在了殿前的柱子上,手上全是血,他卻不覺得疼。
左亦揚進宮,剛好看到自虐的祁君蕭,擰了一下眉頭,想要后退,卻已經(jīng)晚了,因為祁君蕭已經(jīng)看到她了。
不管手上全是血,祁君蕭快步走到左亦揚身邊,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亦揚,你來了,你是想通了,來找我是嗎?”
他的眼底全是渴盼,問的那么認真。
看著祁君蕭那張不算熟悉,也不陌生的臉,左亦揚又覺得心口泛疼,一邊低頭看了看他帶血的雙手:“殿下,你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這手……”
一邊抬起纖纖玉指捏了他的手腕:“快,我給你包扎一下。”
她來是見皇后的,不過遇到了祁君蕭,只能拖后了。
“亦揚,只要你點頭,只要你說你愿意嫁進東宮,我就是跪死在殿前,也無憾了。”祁君蕭看著她的手指利落的給自己包扎,眉眼間更多了幾分迷戀。
得不到的,的確是最好的。
他就是想要得到她,不管用什么手段。
“殿下,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左亦揚用紗布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站了起來:“殿下好好保重身體,我要面見皇后。”
“有事嗎?”祁君蕭的胸膛里翻滾著怒意,不過卻極力的壓制住了:“母后不喜……見你,不如我?guī)湍戕D達。”
猶豫了一下,左亦揚點了點頭:“那就勞煩殿下了,我想為小妹求一門當對的婚事,有皇后的懿旨,能讓小妹臉上有光!”
這話,讓祁君蕭一陣心虛。
他正想著把左雨揚塞給祁君墨的時候,左亦揚就來給左雨揚求賜婚了。
倒是好時機。
“好啊,我一定讓母后安排這件事。”祁君蕭的雙眼深情楚楚,就那樣看著左亦揚,一副要將拆骨入腹的樣子。
讓左亦揚有些無奈。
只能找借口離了東宮。
她沒想到,第二日,三王府就接到了賜婚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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