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亦揚聽到他的話,直想吐血。
可又不能怎么樣,氣得心窩子直疼。
進了新房,祁君墨順手將燃著的大紅蠟燭揚手滅掉,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左亦揚放在了新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低垂了眉眼看她。
雖然左亦揚一身小廝裝扮,卻掩飾天生麗質,就著朦朧的月光,祁君墨細細打量著她,雙目清澈,眼睛里好似匯聚了璀璨星光,卻是眸光似水帶著冷意:“祁君墨,最好清楚你在做什么!你敢動我……”
唇瓣嫣紅水潤,一張一合,讓祁君墨看著眸光一緊,加上她說的這番話,他立時笑了,然后低下頭,就攫住了她的唇瓣,懲罰一樣輕輕咬了一下:“動你怎么了?”
一只手更是按在她的衣領處,再抬頭,外衫已經扔到了床下。
他怎么都覺得這個傳說中活不過十六歲的左府大小姐生龍活虎一般,再活十六年都不會有問題,聽聽這罵人的底氣多么足,還敢一再的威脅他祁君墨。
還真有膽子。
左亦揚的臉都綠了,被他咬了一下,唇瓣有些痛,拿眼珠子狠狠瞪他。
“不要急。”祁君墨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游走,隔著里衣摸著肚兜的形狀,一邊側過身體躺在了她的身側,一只手撐著頭,斜視著她:“這場婚禮可是皇后親賜的,你說……皇后為什么要這樣做?憑你的身份,應該嫁進東宮的,是吧。”
他說話的時候,直直望進左亦揚的雙眼里,要將她看透一般。
“什么鬼話。”左亦揚被他的動作惹得心思煩亂,狠狠咬了一下唇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知道,你并不愿意娶我,不過是想從我這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可惜,讓你失望了,我中毒之后,把一切都忘記了。”
祁君墨的手卻停在了她胸前的綿軟,揉捏了一下,斯文的五官上扯出一抹邪魅笑意:“忘記了最好,免得本王心里有芥蒂。”
左亦揚昏迷了三天,他也派人調了三天。
此進祁君墨也是話里有話。
一句忘記就想將他打發(fā)掉,還真是可笑。
他倒要看看這個丫頭能撐到幾時。
手上用力,解決了左亦揚的里衣,余下了她淡粉色的肚兜,月光下,圓潤的肩膀白晰似雪,與淡粉色的肚兜形成一種視覺上的沖突,讓祁君墨險些定力不足,不過,手上卻沒有停,已經挑起了帶子。
左亦揚也嚇到了,氣息有些不穩(wěn),胸口不斷起伏,臉色有些蒼白,雖然她魂穿而來,可芯子未變,這身體還是很脆弱的,不多時,額頭就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等等,我心口疼……”左亦揚有些痛苦的說了一聲。
她是醫(yī)者,此時也明白了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為什么總是臥榻不起了,應該是有心疾。
不能太過激動!
“你……”祁君墨已經像剝洋蔥挑開了她的肚兜,卻聽到她的話時,愣了一下,忙收回手:“你沒事吧。”
也看到了她異常痛苦的樣子。
說的咬牙切齒。
他不是石頭,如此挑逗左亦揚,自然也有幾分動情。
可左亦揚這樣子,根本就是只能看不能吃!
“玄左,宣御醫(yī)!”祁君墨握了握拳頭,將她的衣衫一件件穿了回去,替她蓋好大紅的錦被,才起身出了新房。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