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從來不會拿這些事情煩梁墨的。
在他的眼里,梁墨就是梁墨,與皇后無關。
左亦揚不怎么痛快,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反正梁墨也沒事,以后小心就是了,還有,你忘記了一件事,長孫府是無人進出,可長孫府的下面有一個密室,能通往府外!”
一句話,提醒了祁君墨,“啪”的收了扇子:“的確,我怎么忘記這一點了。”
正了正臉色:“你上次是從哪里出來的?”
“我出來的時候,直接就站在了長孫府大門外,玄左剛好在那里守著,我便與他一起回府了,不過密室里有一個八卦陣,除了死門,應該其它都能通往府外,具體通往哪里,我們需要……親自體驗一下才能知道。”
梁墨的神色變了變,看左亦揚的眼神也越來越深。
似乎這個小丫頭牽扯著太多人。
“不如我再走一趟!”左亦揚主動請纓。
“不,太危險了。”祁君墨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打消一切念頭。”
他也是怕了左亦揚了,上一次她說要去長孫府探探底兒,結果就真的去了,雖然不是她主動去的,結果是一樣的。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隨在左亦揚左右。
左亦揚聳了聳肩膀,沒有接話。
出了將軍府,祁君墨的臉色仍然不好看,事情的復雜程度超出了他的想像。
這些人,真的太難對付了。
“要我說,解決了祁昱,就能解決一切!”馬車里,左亦揚看著祁君墨緊鎖眉頭的樣子,搖了搖頭:“所以,把重點放在長孫府。”
“不會那么容易。”祁君墨搖頭,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
祁昱想要的是大祁的太子之位,而對方要的卻是這大祁的天下,所以,他們應該是沖突的。
那么,祁昱在這中間,到底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皇上傳昭。”馬車停在三王府時,已經是子夜時分了,不想王府門外,太監(jiān)總管吉利正等著:“只王爺一人。”
這應該是出了大事,不能讓其它人知道的。
可祁君墨卻是一臉的為難,放下車簾子,看向左亦揚:“不要亂走,乖乖等我回來。”
左亦揚點頭,倒是很乖順的樣子:“這么晚了,我哪里也不去。”
她也累了,畢竟有傷在身。
看到她有些疲憊的樣子,祁君墨一咬牙下了馬車:“玄左,多派些人守著院子。”
其實,左亦揚如果不愿意,很少有人能把她帶走的。
而且論到殺人,一般人的手是快不過左亦揚的。
沒有特殊情況,來殺左亦揚的,往往都死在了左亦揚手里。
“好了,你讓人打些熱水送到我房里。”進了院子,左亦揚對玄左說道:“你也不用守著了,今天已經鬧騰到現(xiàn)在了,相信他們也累了。”
玄左點頭,隨后就吩咐給了管家。
他則亦步亦趨的跟在左亦揚身后。
絕對不能讓王妃出事,這是他的職責!
再出事,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看到玄左如此,左亦揚也沒有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折騰了這么久,她肩膀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推門進了房間,左亦揚順手關了門,一把冰冷的劍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順手飛出一張卡片,打在了對方的劍身上,劍挪開了寸許,又橫了過來。
“不要發(fā)出聲音,否則,你知道我這個劍有多快。”握劍的人,正是祁昱。
他今天可是一個計劃接著一個計劃的推進,只為了左亦揚!
如果不是為了這個丫頭,他也不用這么急著動作的。
左亦揚聽到他的聲音,恨得直咬牙,卻也相信,他說到做到,別看祁昱年紀輕輕,卻狠辣無比。
“王妃娘娘,開水送來了。”玄左在門外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并沒有起疑心,此時看著下人送水過來,才敲了敲門。
握著劍的祁昱手上用力,劍身在左亦揚的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
左亦揚痛的直抽冷氣,只能咬了咬牙:“不用了,我睡了!”
玄左就頓了一下:“娘娘……”
而祁昱的力度又加了一分,疼得左亦揚不敢亂動:“我今天累了,王爺不在,我這傷口,也不方便洗。”
這個理由直接說服了玄左。
他只能放棄了。
祁昱的臉上多了一抹笑意,房間里沒有點燈,他拿著劍著站在左亦揚的身后,就借著月光看著她細膩光滑的小臉,忍不住就輕輕吻了一下!
更是在她耳邊低語:“好香!”
一副浪蕩子的形像。
氣得左亦揚想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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