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次計劃都失敗了,這一次,他要利用祁君墨將皇后除掉,讓祁君蕭一無所有,甚至讓他失去左亦揚。
然后再讓祁君墨替自己父王翻案,到時候讓皇上厭棄他。
這太子之位,也只能是他祁昱的。
他手里有幽冥教,要完成這些,還是很容易的。
“真的用心良苦了!”左亦揚哼了一聲,那一聲里帶著濤天恨意。
這樣的左亦揚,也讓祁昱明白,她是真的在意祁君墨。
他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他賭左亦揚會針對祁君蕭。
祁君蕭回來的時候,先問過了太監總管,隨后又找上那些眼線,一一了解情緒,最后才走向花海中站著的左亦揚。
雖然變了一張臉,可五官輪廓還是很相似,所以,他看起來,也不覺得陌生,還是一樣的喜歡。
走過去,祁君蕭抬手從后面摟了左亦揚纖細的腰身,兩只手交疊,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亦揚,想什么呢?小昱走了嗎?”
左亦揚沒有動,她努力讓自己平心靜氣的面對祁君蕭,不能表現出來對他的恨意。
所以,才輕聲說道:“嗯,昱兒是來找你的,皇后昭見你,他當然不好久留,他只等了你一會兒,見你不回來,就出宮了。”
“別叫的那么親切,他現在不是從前的昱兒了!”祁君蕭冷哼:“你也知道,他有取代我的心思。”
“嗯,的確。”左亦揚點頭:“不過生在皇室,又有幾人沒這樣的心思呢,你得格外小心。”
對于左亦揚附和自己的話語,他還是很高興的,用力點頭:“放心,我心里有數。”
他的確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一個癆病鬼坐上太子之位,天下人都不服氣吧。
更別說那些皇子皇孫了。
所以,一直以來,他也防備著祁君墨。
盡管他們一同長大,祁君墨始終對他照顧有加,他也不敢相信祁君墨沒有目的。
“皇后找你,沒事吧。”左亦揚又低低問了一句:“她是不是讓你把我送出宮去?”
祁君蕭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她能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跳,和逐漸緊促的呼吸,正是夏日,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覺得有些熱……
“不是的,母后……只是告訴我,小心大王妃。”祁君蕭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你不想離開我,是吧!”
那是一種怎么樣的心境?
一時間祁君蕭也說不清楚了。
明知道,左亦揚是為了祁君墨才留在自己身邊的,可她現在不愿意離開,竟然讓他有些滿足。
“嗯……”左亦揚沒有回答,只是拉長尾音嗯了一聲。
“亦揚,我知道,你不想三哥死,想毀了那些證據!”祁君蕭又繼續說著,他現在已經應了重華,要祁君墨的命,那么,就得快些動手了。
不過他手里這些證據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
一旦拿出來,左亦揚定會與他不共戴天了。
所以,他不敢。
左亦揚被祁君蕭緊緊摟著,肩膀一滯,他也感覺得一清二楚,覺得心口發澀,卻只能當作不知道:“我也不會讓三哥死的,這些證據……你自己來取。”
“在哪里?”左亦揚無法掩飾情緒,開口問著,抬頭去看他。
祁君蕭卻在她抬頭的瞬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摟著她的雙手也用力了幾分。
左亦揚緊緊抿著唇,祁君蕭只能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抬起頭來,月光下,雙眸滿是呼之欲出的晴欲。
一邊低聲說道:“亦揚,三哥包庇小昱和幽冥教的證據一直在我身上,你想要,隨時都可以取走!”
聲音很低,更是附在她的耳邊。
溫熱的氣息讓左亦揚輕輕戰栗,卻不敢再抬起頭來。
只是低垂了眉眼,她明白,祁君蕭想用另一種辦法整死祁君墨,所以這些證據沒用了。
他更是以這樣的手段,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
東西在他的身上,她就得動手尋找,難免會擦槍走火……
所以,她也很惱火。
“亦揚,我早晚都要娶你,你和三哥,不可能了。”祁君蕭循循善誘,苦口婆心的勸說:“我說過,我們重新開始,放下過去。”
他已經不計較左亦揚與重華的過去了。
只是想徹徹底底的得到左亦揚,身和心都想要!
左亦揚還在猶豫著,祁君蕭也沒有繼續說,只是等著她考慮清楚。
不多時,左亦揚抬手移開了祁君蕭握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轉過身來,借著月光,直直看著祁君蕭,她的眼睛那么清澈,月光映襯下,如一汪清潭,美的可以讓任何人東西吸進去一般。
隨即,左亦揚抬起手,去解祁君蕭的腰帶,動作很慢很輕柔。
祁君蕭卻抬手扣住了她的手:“亦揚,我們……回寢殿。”
“這里不好嗎?”左亦揚卻扯著嘴角笑了:“這里的花,都是你為我種下的,我喜歡!”
落在祁君蕭耳朵里,有些痛。
左亦揚這樣做,明明是為了祁君墨。
可祁君蕭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只能用這樣的手段得到左亦揚。
說著,左亦揚推開祁君蕭的手,繼續解他的外衫,白晰如青蔥的玉指在胸口處勾出了一卷紙,她知道,這就是能要了祁君墨性命的證據。
微用一用力,握在的手心。
“毀了吧!”祁君蕭輕聲說著,他就站在那里,低頭看著左亦揚,任她將自己的衣衫脫落,露出有些單薄的肩膀和胸膛。
說罷他也抬起手去扯左亦揚宮裝上的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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