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一筆筆慢慢算清楚，一分不少地追回來。

到達西餐廳后，發現整個餐廳只有她跟沈晏之，季以檸眼里閃過意外。

“你把這里包下來了？”

“嗯，你不是不喜歡人多的場合嗎？”

“現在已經習慣了，以后不用這么費心。”

沈晏之看著她，眼里都是認真，“以檸，之前因為太忙，我們錯過了太多，以后我會把該有的儀式感都補給你。”

他看著她的目光，一如以前熱戀時的充滿愛意和柔情。

心口傳來一陣陣疼痛，季以檸別開眼，將眼底泛起的淚意壓下去。

如果這句話是在他出軌之前說，或許她會感動，可如今，卻只覺苦澀。

從他出軌的那一刻，他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見季以檸沒說話，沈晏之想握住她的手，卻被她避開了。

他眼里閃過失望，不過神色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以檸，我們慢慢來，直到你愿意原諒我的那一天。”

季以檸抬眸看向他，“希望吧。”

她很清楚，不會有那么一天。

吃飯的時候，沈晏之一直試圖找話題跟季以檸聊天，然而季以檸的反應一直都是淡淡附和著。

看出她的敷衍，沈晏之心里都是失落，但他很清楚，自己出軌在先，沒資格要求季以檸對他像以前一樣。

季以檸倒是沒有被他影響吃飯的心情，這家餐廳的牛排很好吃，她不想因為沈晏之浪費這么好的食物。

吃完飯，沈晏之送她回去。

車子在樓下停下，季以檸正準備下車，沈晏之突然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