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檸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沈肆，“沒......沈總怎么會這么說？”

沈肆漆黑的雙眸看著她，眼里滿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如果不是，蘇小姐為什么要離我這么遠？”

蘇以檸的身體僵了一下，連忙坐直，垂眸道：“我就是......怕打擾到沈總工作。”

坐直之后，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蘇以檸雙手規矩地放在腿上，眼觀鼻鼻觀心，老實的不得了。

沈肆放下文件，突然想起那天在窗邊看到她跟車上的人說話時，臉上帶著笑，但面對自己的時候，則是恨不得敬而遠之。

自己長得這么嚇人？

一路沉默著到了清鴻分公司樓下，下車的時候，蘇以檸終于松了一口氣。

剛才在車上，她下意識還是有些緊張，一點都不像平時的自己了。

明和笑著看向她，“蘇小姐，這邊請。”

蘇以檸跟著他七拐八拐走進一個會議室，下面坐著七八十個清鴻的員工。

以前蘇以檸也做過不少講座，現在面對幾十個人也絲毫不怯場，站上講臺開始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和過程。

講座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才結束，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甚至還有人全程錄像，準備帶回去反復聽。

她演講的視頻很快就在清鴻內部傳開了，沒過多久，孫行也看到了。

確認演講的人是季以檸，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季以檸不是死了嗎？

怎么會在五年后突然出現？而且還去了清鴻分公司演講，這是不是說明，她跟沈肆見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