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來吃頓飯下午還得去。”林秋諳一看見自己女兒,視線就忍不住黏在她臉上,怎么看都看不夠,像是要把這二十年錯過的都補(bǔ)上似的。
孟椿渾身不自在,正好這個時候商平洲過來敲門了,站在門口笑道:“你們母女倆在屋里說什么悄悄話呢,開飯了。”
“這就來。”林秋諳拉著孟椿坐到了餐桌上,先給她盛了碗魚湯,“你爸手藝可好了,今天大清早專門跑到菜市場挑了條大鯉魚給你燉湯喝。”
孟椿慢吞吞的嘗了口,很鮮,沒有一點(diǎn)魚腥味。
商平洲也期待的看著她,孟椿淡淡的笑了下,“好喝。”
“那爸回頭還給你燉。”商平洲帶著無框眼鏡的臉上一臉樂呵。
一頓飯熱熱鬧鬧的吃完,主要是商平洲和林秋諳兩人在說,孟椿靜靜的聽著,就是這對于兩人也夠了。
晚上送走了孟椿,商平洲大晚上的不睡覺繼續(xù)擺弄著錄音機(jī),心里惋惜著今個女兒叫他沒錄上,以后可得隨身攜帶著。
“你又?jǐn)[弄什么呢?動不動就擺弄你的錄音機(jī)。”林秋諳洗漱后躺進(jìn)了被窩,想起女兒以后過來跟自己住,心里就一陣暖和。
商平洲放下了手上的收音機(jī),炫耀的說道:“今天小椿當(dāng)著外人的面又叫我爸了!”
“還叫了我兩聲!可惜又沒錄上。”
看著他臉上的高興,林秋諳不知道怎的,一陣牙癢癢,小椿一次都沒叫過她媽媽,頓時心里不是滋味。
“以后我去接女兒上下學(xué),你不準(zhǔn)去!”
“你看看你,咱們沒養(yǎng)過小椿,孩子一個人跌跌撞撞的長大,除了錢我們可以說是沒有付出一點(diǎn),孩子想叫就叫,不想叫也別逼孩子。”
商平洲將錄音機(jī)裝進(jìn)了公文包里,摘下眼鏡也上了床。
林秋諳看他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心里指不定樂的不像話,不過道理她心里頭都明白,只是想多跟女兒親近親近罷了。
另一邊孟椿回去后讓李嫂去催催李云茹這么多天了,盡快搬出去,她轉(zhuǎn)身門了屋,拿著行李包將自己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這個年一過,下回不知道回來住都是什么時候了,孟椿干脆把大部分的東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下了顧長安的幾件衣裳。
反正他的衣服除了黑就是黑,穿啥都一樣。
而被自己媳婦吐槽的顧長安正緊繃著神經(jīng)觀察著隨時可能偷襲的敵人,他們這次參加比賽的人可以說全都是能力頂尖的人物。
越到最后,留下的越是厲害的,饒是顧長安也保證不了自己能贏,忽然,他神色一凝,朝背后打了個手勢,
“砰!砰!砰!“
他迅速放了幾槍,只見草地上趴著的兩個對手身上頓時冒起了紅色煙霧,代表著他們中彈身亡。
元慶笑嘻嘻的跑過去繳了他們的武器,“不準(zhǔn)說話不準(zhǔn)動,按照規(guī)定你們已經(jīng)陣亡了!”
那兩個對手一臉的憋屈。
“別那么多廢話,拿了東西,走!”顧長安皺眉催促了句,在演習(xí)上,最忌諱的就是話多!
元慶不敢耽擱,趕緊跟上了他,這場比賽哪隊留到最后哪隊就是冠軍,顧長安是個冒險的性子。
作為有血性的男人,哪能忍受東躲西藏等敵人上門,正當(dāng)元慶以為顧長安會帶著他們突擊時。
顧長安卻一摸身上,臉上瞬間變了,腳步定在了原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