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下午在南山堂遇見的那個女人嗎?
這時王嫂開口介紹道:“少爺,這位江小姐是大小姐的朋友,也是一位醫(yī)生。”
江南梔望著傅靳遲,忽然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傅靳遲和傅意瑤,該不會是兄妹吧?
她和傅意瑤認識大半年,從來沒想過她竟然和傅靳遲有什么關系。
王嫂又道:“江小姐,這位是我們家大少爺。”
江南梔點了點頭,“傅先生你好,我來看看大寶。”
傅靳遲微微頷首,“上來吧。”
江南梔擔心傅大寶的情況,也沒猶豫,三兩步上樓去了傅大寶的房間。
此時,傅大寶正躺在床上,額頭上貼著退燒貼,小臉燒得紅撲撲的,整個人有氣無力,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
“大寶。”
看見江南梔,傅大寶小嘴一憋,眼淚就出來了,“姨姨~~~”
小家伙伸出小短手,要抱抱。
江南梔坐在床邊,將小家伙抱進懷里,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大寶,姨姨來了,不怕,和姨姨說說,哪里難受?”
江南梔一邊問,一邊拿起旁邊的體溫計給他量體溫。
38.3°,燒得很厲害。
傅大寶靠在江南梔懷里,摸了摸頭,“頭暈。”
然后又摸了摸喉嚨,聲音沙啞,“這里痛。”
“啊~張嘴,讓姨姨看看。”
江南梔查看了一下傅大寶的情況,又給他把了把脈,最后詢問了一下王嫂傅大寶這兩天的情況。
得出結論,“是流感引起的發(fā)熱,家里有退燒藥嗎?”
王嫂有些著急地開口:“有的,可是小少爺很抗拒吃藥,剛才大少爺哄了半天,好不容易哄著他吃了藥,不到五分鐘就吐了。”
傅靳遲看向江南梔:“可以打退燒針嗎?”
不吃藥就只有打針了,不然再這么燒下去,腦子都要燒壞。
江南梔眉頭緊皺,“最好還是不打,會有副作用,王嫂,準備一點酒精給大寶擦一下四肢和腋下物理降溫,我給他扎兩針,先把溫度降下來再說。”
江南梔說完,從包里拿出一包一次性的針灸針。
傅靳遲看了眼江南梔手中的毫針,微微蹙眉,“針灸退燒?有用嗎?”
江南梔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傅先生放心,我不會拿大寶的生命開玩笑。”
傅靳遲目光審視地盯著她看了幾秒,沒再說什么。
江南梔在傅大寶的委陽穴和風門穴各扎了一針,等針灸完,便讓人用酒精給他擦浴物理降溫。
一直折騰到十一點,傅大寶總算是退燒了。
江南梔也松了口氣。
她給傅意瑤打個電話,告訴她大寶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讓她別擔心。
這種病毒性流感很容易反復高熱,傅意瑤擔心傅大寶后半夜又發(fā)燒,于是請江南梔今晚在別墅住下。
江南梔也沒多想,一口答應了下來。
要是傅大寶后半夜有什么情況,她住在這里也好及時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