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梔走過去,就聽見傅靳遲對電話那頭的韓清歌說:“既然你喜歡,明天我讓周行把合同拿過去,你簽個字就行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溫柔,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比平時柔和。
江南梔醋意大發(fā),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揚聲甜甜開口:“老公!在和誰講電話呢,飯菜都要涼了。”
傅靳遲一怔,對上江南梔那雙明媚的桃花眼,一時有些詫異。
韓清歌自然是聽見了她的話,愣了愣,不敢置信道:“靳遲,這是,在叫你?”
傅靳遲嗯了一聲,對她說了句:“就先這樣吧,你好好休息。”
然后掛斷了電話。
他看向江南梔,“你剛才叫我什么?”
“老公!”江南梔莞爾,又叫了一聲。
傅靳遲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這聲老公叫得可真順口。”
江南梔輕哼,“婚都跟你結了,叫聲老公還委屈你了不成。”
傅靳遲眸光閃了閃,露出淺笑。
委屈倒是不委屈,就是有點新奇。
“走,吃飯!”
江南梔拉著他就往餐廳走。
傅意瑤看著兩人重新坐回餐桌,默默地給江南梔豎起了大拇指。
嫂子霸氣!
來看她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南梔才不是會忍氣吞聲的女人。
飯后,傅意瑤帶著傅大寶回家。
臨走時,傅意瑤對傅靳遲道:“哥,嫂子和江家斷絕關系了,她現(xiàn)在就你一個親人,你可要好好對她,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了......”
傅大寶在一旁幫腔,“舅舅要是不好好對舅媽,我就在正月剪頭發(fā)!”
傅靳遲氣笑了,捏了一把大寶的臉,“白眼狼兒!”
......
晚上,江南梔洗完澡坐在床上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