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歌聽見這話,眼神幽怨地瞪了傅澈一眼。
傅靳遲臉色一沉,訓斥道:“傅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不起清歌,我絕不饒你!”
傅澈臉上笑意更濃了,目光越過傅靳遲,看向了他身后的江南梔。
“堂哥,清歌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就這么維護她,也不怕堂嫂生氣?”
江南梔白了傅澈一眼,“既然知道我會生氣,就請你以后照顧好你未婚妻,免得她動不動就給我老公打電話。”
說罷,江南梔又看向韓清歌,語氣同樣冰冷,“韓小姐應該也是要臉的人,總這樣糾纏有婦之夫,傳出去也不好聽。”
“我和靳遲從小青梅竹馬,我有事給他打電話很正常,怎么在你口中就變成糾纏了呢。”
韓清歌心里恨極了江南梔,可面上卻維持著甜美的笑。
江南梔懟道:“就你一天事多!”
“你!”
韓清歌臉色變了變,想發火又礙于傅靳遲和傅澈在,不好發作。
江南梔看了眼時間,對傅靳遲道:“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她下午一點半要坐診,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韓清歌不滿地開口:“靳遲,你看看她,小氣又善妒,根本配不上......”
傅靳遲打斷她的話,“南梔說得有道理,我畢竟已經結婚了,有些事確實該避嫌,免得引起誤會,對你名聲不好。”
“可是......”
不等韓清歌說完,他又道:“我要去公司,就不送你們了。”
說罷,也走了出去。
走出別墅,見江南梔準備上滴滴車,他快步上前,拉住她,“我正好要去公司,順路送你。”
江南梔也沒拒絕,取消了滴滴車的訂單,上了他的車。
韓清歌和傅澈從別墅里出來,正好看見他們的車子駛遠。
傅澈嘖了一聲,“結了婚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樣。”
韓清歌冷哼,“有什么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