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州?”傅意瑤挑眉。
商宴州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儒雅的笑,“聽說江小姐出車禍了,我過來看看,還好嗎?”
江南梔笑笑,“還好,只是最近一兩周恐怕要坐輪椅了。”
商宴州看了眼她打著夾板的腿,“傷筋動骨一百天,得好好修養(yǎng)著才行。”
說完,又問道:“靳遲怎么不在?”
傅意瑤氣道:“去找他的白月光了!”
“嗯?”商宴州一怔,臉色微變,“白月光?”
傅靳遲的白月光,不是已經(jīng)......
傅意瑤咬牙切齒,“就是韓清歌那個綠茶婊!”
商宴州下意識地開口:“誰告訴你靳遲的白月光是韓清歌了?”
江南梔和傅意瑤對視一眼,“不是嗎?”
“當然不是!”
商宴州玩味地笑了一聲,“你哥的眼神沒那么不好。”
在外人看來,傅靳遲縱容韓清歌,無條件地對她好,甚至向她求婚,肯定是愛慘了她。
可他心里清楚,傅靳遲愛的人不是她。
傅意瑤一臉震驚地看著商宴州,“商宴州,你的意思是我哥不喜歡韓清歌?”
“嗯。”
商宴州看了眼同樣震驚的江南梔,欲又止,“靳遲心里確實有一個白月光,但......不是韓清歌。”
韓清歌和那個女孩兒完全沒有可比性!
在商宴州看來,那個女孩兒不僅是傅靳遲的白月光,還是他心頭的朱砂痣!
讓他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