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當時在氣頭上,也沒想這么多。”祝淑云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她話音剛落,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一個身穿西裝,年近五十的男人走了進來。
祝淑云眼睛一亮,“老公,你回來了,老爺子怎么說?”
傅文彬指著額頭上的淤青,憤憤道:“怎么說,我差點被老爺子用拐杖打破頭!”
祝淑云一怔,尖聲道:“老爺子打你做什么?”
“打我教子無方!”
傅文彬面色難看,指著傅澈數落,“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滴水不漏,可你呢,浮躁大意,自負輕敵,哪里有半點成大事者該有的樣子!”
“傅靳遲是老爺子親自培養的繼承人,你以為他在國外這些年是吃喝玩兒樂嗎。
他要是沒本事,老爺子會越過我和大哥把集團交到他手上?
傅文彬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傅澈,“我告訴你,江南梔出事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就查到是你的手筆了!
就算你不出車禍,他派去桐市的人也會把你雙腿打斷抬回來!”
傅文彬越說越氣。
他去找老爺子的時候還不知道江南梔的事,等到了避暑山莊才知道,原來傅靳遲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和他老人家說了。
傅澈傷害江南梔在先,即便他現在受了傷,也不占理。
更何況,他們現在根本沒證據證明撞傅澈的人是傅靳遲或者江南梔找的。
傅澈狠狠地咬著牙,雙手緊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隱現,氣得連眉毛都在抽搐。
祝淑云咬牙切齒道:“傅靳遲這小子竟然這么狠,江南梔不過是傷了一條腿,他竟然就這么對澈,差點毀了他下半生,老爺子難道也不管?”
傅文彬冷哼一聲,“老爺子本來就偏向大房,這件事又是澈有錯在先,要不是看他傷得重,老爺子少不了要罰他一頓!”
祝淑云氣不打一處來,埋怨道:“還不是你沒本事,在老爺子面前說不上話,不然我們母子倆哪里會受這么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