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歌虛弱地拉了拉方安茜衣袖,哽咽道:“媽,您別說了......”
方安茜心疼地摸摸她的頭,“為什么不說,清歌你就是太善良了。”
說罷,她看向傅靳遲,質(zhì)問道:“靳遲,你答應(yīng)過翊文會照顧清歌的,你就是這么照顧她的嗎?”
“我可憐的女兒,要是翊文還在,肯定不會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人這么欺負。”
提到韓清歌的哥哥,傅靳遲眼神閃了一下。
他沉聲道:“如果江南梔真的這么過分,我會讓她向清歌道歉。”
“靳遲,其實不怪江小姐。”
韓清歌抬起手,拉住了傅靳遲的手,柔柔弱弱的開口:
“都是我的錯,上次是我太沖動,不該聽祝阿姨說什么就信什么,誤會了江小姐,還差點傷了她,她不原諒我,我也能理解。”
傅靳遲挑眉,“是我二嬸兒和你說傅澈的車禍是江南梔設(shè)計的?”
韓清歌輕輕點頭,“嗯,不然我也不會和她去找江小姐的麻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就是氣昏了頭。”
她緊緊握著傅靳遲的手,一臉愧疚,“靳遲,這幾天我一直很自責,我想向你解釋,可你不接我電話,我就只有去找江小姐道歉了......”
傅靳遲緊繃著下巴,語氣溫和,“以后別再做傻事了,沒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最重要。”
韓清歌聽話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問:“靳遲,你不會因為這件事疏遠我吧?”
傅靳遲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我答應(yīng)過你哥會永遠照顧你、護著你,就一定不會食。”
韓清歌甜甜一笑,“謝謝你靳遲。”
傅靳遲在醫(yī)院待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中午陪韓清歌吃了午飯,又詢問了一下主治醫(yī)生她的情況,確定她沒什么大礙后,這才離開。
他一走,韓清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