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下停車場里就響起了江潤慶的慘叫聲和求饒聲。
直到他發不出聲音了,男人才停手。
他掏出一條手帕,動作優雅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面容宛如人間修羅。
擦干凈手,男人睨著滿臉是血像條死狗的江潤慶,聲線狠厲:
“再敢找江南梔的麻煩,我廢了你!”
......
江南梔回到別墅,傅靳遲還沒回來。
她給他發了個消息,得知他今晚要加班,要很晚才回來。
江南梔吃完飯,給宋錦一打了個電話,和他說了自己去瑞士的計劃。
這段時間她沒空處理他發來的文件,就只有他多費心了。
“公司這個季度的新品設計我會在去瑞士之前定下來,剩下的讓其他設計師來吧。”
宋錦一應了一聲,又關切地問:“你的腿恢復得還好嗎,要是還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去醫院看看。”
江南梔笑笑,“不用擔心,已經痊愈了,況且我自己就是醫生,要是不舒服,我第一時間給自己看。”
“不是有句話叫醫不自醫嗎?”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不敢不敢。”
和宋錦一聊了一會兒,江南梔便去了藥房。
她要離開一個多星期,這期間傅靳遲的藥不能停,她得提前把他每天吃的藥配好。
一直忙到十一點,她才回房。
洗完澡,江南梔坐在床上看書,等傅靳遲。
一個小時后,傅靳遲總算是回來了。
等他洗漱完,江南梔和他說了自己要去參加醫學論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