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繃著臉,嗓音不帶一絲溫度:“總該要讓她親眼看看自己的下場。”
死是最容易的事,他要的是傅小鹿生不如死。
商宴州無奈地嘆口氣,“靳遲,很多時候仇恨會蒙蔽你的眼睛,剛才我看江小姐被你嚇到了,你不怕她受傷嗎?”
提及江南梔,傅靳遲身形微僵,他現在的情緒緩和了不少,當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過分了。
見他沉默,商宴州繼而勸解道:“雖然你和江南梔是協議結婚,但......她似乎真的很喜歡你,你不妨放下心結,試著接納她。
至于傅小鹿,這么多年都沒消息,你有沒有想過,她或許......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
傅靳遲眉頭緊皺,深沉的眸底,閃過一絲暗光。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以他的勢力,找了這么多年一點消息也沒有,她還活著的可能性很小。
商宴州看了看相冊里的照片,忽然覺得江南梔的眼睛和傅小鹿很像。
傅靳遲和她結婚,大概也是有一部分這個原因吧。
商宴州將相冊合上放在桌上,道:“總之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吧。”
“對了,關于江南梔師兄的事,我是什么也沒查到,不過,我之前倒是聽傅意瑤提過,江南梔每年清明都會去給他師兄掃墓,這么看來,人的確是死了。”
聽見他這樣說,傅靳遲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江南梔的師兄真的死了?
那昨晚的短信是怎么回事。
江南梔的反應告訴他,她師兄還活著,難道其中有別的誤會?
“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和你說的你好好想想吧。”商宴州知道他遲早有一天會想明白,只是希望到時候別太晚。
畢竟世事萬物易變,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