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掃了眼桌上放著的照片,眸色瞬間冷寒了起來,“這個傅澈,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靳遲你能不能給澈打電話......我現(xiàn)在就想見到他......不然......不然我真的不想活了......”韓清歌拉著他的手,哭紅了眼。
“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你就這點出息!”傅靳遲沒忍住訓(xùn)斥道。
說完,見韓清歌哭得更厲害了,他又放柔語氣,安撫道:“好了,別哭了,我已經(jīng)派人在找他了。”
韓清歌的情緒這才穩(wěn)定下來。
這時,傅靳遲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傅靳遲拿出來一看,是江南梔打來的。
他剛要接聽,韓清歌突然捂著嘴痛苦地坐在了地上。
“靳遲!”
“怎么了?”傅靳遲顧不上電話,忙彎腰查看。
韓清歌委屈道:“我胃好難受......靳遲,我是不是要死了......”
“胃?”
傅靳遲像是察覺到什么,犀利的眸光掃視了一眼茶幾,果然看到了一個藥瓶,聲音瞬間冷了下去,“你吃什么藥了?”
韓清歌捂著肚子痛苦地?fù)u頭,“我不知道......嗚嗚,我好難受靳遲。”
男人冰寒著臉將藥瓶拿在手里看了兩眼,上面赫然寫著‘艾司唑侖’。
這是安眠藥。
瓶子里已經(jīng)空了一大半。
傅靳遲眸光一沉,二話不說將韓清歌打橫抱了起來,“我先送你去醫(yī)院。